概是在公司裡作威作福習慣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肖瀟搖搖頭,“如果你真的要還我一個公道,恐怕會鬧得你和董事之間的不愉快,我沒事。”
何況,肖瀟不想再因為自己的事情,再欠宋恆什麼了,宋恆為她做的越多,肖瀟就越覺得愧疚。
她現在是容城墨的妻子,再讓宋恆為她犧牲什麼,是不是有點太霸道了?
“你沒事就好,去工作吧。不要理會她們。”
肖瀟點點頭,“那我先去工作了。”
肖瀟不是因為在洗手間時聽見那兩個女人諷刺的話,而感覺不快活,而是容城墨早晨對她和宋恆之間的不信任。
她跟宋恆在美國,也算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宋恆曾經在異國他鄉幫了她這麼多,她不可能也做不到因為容城墨的一句話,就和宋恆徹底切斷往來。
可她也不知道,在宋恆公司上班這件事,到底對不對。
她低頭看了看無名指上的鑽戒,輕輕撫了撫,她和容城墨好不容易冰釋前嫌,在感情空白這麼多年後重新在一起,本來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可正是因為空白了這麼多年,肖瀟才擔心,他們是不是不管再如何努力,都回不到過去了?
她不會再像從前一樣,哪怕心裡只有他一個,她的世界裡也只有他一個人,在經歷那麼多煎熬和折磨後,她怎麼可能還會像從前一樣,甘願在他圈定的五光十色的小圈子裡被矜貴的豢養著。
陶藝設計部女性居多,幹這行的,要麼是真的師出有名做出了名堂,要麼就是家裡有底子,不過來這裡弄個閒職,比如剛才在洗手間裡背地嘲諷肖瀟的那兩個女人,多半就是。
其中一個,還是宋氏的董事,難怪那個女人在肖瀟反擊後,會那麼惱羞成怒,肖瀟恐怕在她眼裡,早已成了不懂規矩的那類。
吃午飯時,肖瀟獨自一人先提前了幾分鐘去宋氏公司的食堂,為的就是和宋恆避開,就算肖瀟對那些女人的評價並不畏懼,可對宋恆和已婚的她來說,這都不是一件好事。
到了食堂,早晨那兩個在洗手間背後說肖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