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小言裡的說法,新歡哪有舊愛好,何況,她董小鹿也從來都不是他白景炎的新歡吶。
白景炎吸了口煙,將嘴邊的煙夾到手上,一口白色煙霧,噴薄在董小鹿臉上。
“蘇依依不是我喜歡的那款兒。”
對於蘇依依,白景炎早已沒了那份心。
連多一個表情,都不想再給蘇依依,只想讓那個女人,儘快離開海城,別再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他連對那個女人多說一句話的精力,也不想浪費。
董小鹿有片刻的怔忪,哽咽著開口,“如果你娶了我,我會乖巧聽話,做個合格的白太太……你和蘇小姐的事情我不會管,就算是假結婚也好,白景炎你幫幫我……如果不嫁人,我爸還會賣我第三次的……”
“比起假結婚,我更喜歡真槍實彈。”男人一條修長有力的長腿,壓住她,清冽的菸草香氣,在空氣裡發酵。
董小鹿大眼烏溜溜的,蜷曲睫毛上還沾著晶瑩的琥珀,一雙小手,下意識的揪緊了他腰間的襯衫。
銳利視線,居高臨下,“合格的白太太,你確定?我對白太太的要求有很多。”
俊臉,貼近,彼此滾燙的呼吸幾乎是交融的。
“什、什麼要求?”
“首先,學會取、悅我。”
長腿,侵略性的往前擠了一步。
黑眸諱莫如深,扣在她腰間的大掌,忽然下移,托住她嬌小的臋,踢開一個包間門將她抱進去。
女人的小手,糾纏在他肩上。
董小鹿被他丟到大床上,男人俯身,懸空在她上方。
“你知道,我對你還蠻有興趣。”
董小鹿眼睛一紅,一雙纖細的手臂,悄然纏上他的腰。
白景炎,海城最清貴的男人之一,會是她最好的選擇。
她將小腦袋一撇,脖子上一道紅痕落進男人眼底。
男人夾著菸蒂帶著薄繭的指腹,微微摩挲著那兒,低啞吩咐:“去洗個澡,我不喜歡欺負可憐兮兮的女人。”
董小鹿“哦”了一聲,漲紅了臉,起身去浴室。
脖子上的痕跡,是被趙總手指劃到的。
她剛脫掉衣服,開啟花灑,白景炎擰門進來,目光一沉。
男人霸道的伸手,將她圈進懷裡來,“他摸了這兒?”
董小鹿赤著雙腳溼漉漉的站在浴室地面上,渾身冷的發抖。
“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
男人的冰冷寡淡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她的衣服都脫了,就這樣?
……
回去的路上,董小鹿抱著書包,眼巴巴的看著一邊開車情緒琢磨不透的男人。
他……是在生氣嗎?
董小鹿扁了扁小嘴,不知該說什麼。
她垂眸,看著自己懷裡的書包,忽然想起,書包裡還有趁著午休和田甜一起去晴趣內衣店裡買的晴趣內衣。
本來……是穿來溝引他用的。
可是現在,恐怕沒那個必要了吧?
他這副嫌棄她的模樣,哪怕她穿的再性感,他也會視而不見的。
董小鹿這麼縮頭烏龜的想著。
而身邊專注開車的男人,忽然開腔道:“你已經和白家簽了合同,往後就是白家的人,你和你那個養父,早在簽下那份合同的時候,就已經斷絕了父女關係,以後,不準再見他了,更不允許他使喚你。”
董小鹿抿著小嘴,用力點點頭,但是沒吭聲。
白景炎眉心皺的更深,“聽見沒?”
“聽見了。”董小鹿軟軟糯糯的回答道。
董小鹿抬起水漉漉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今天中午的時候,其實蘇依依去學校裡找過她,還跟她說了一堆有的沒的。
說中要害的也沒什麼,大抵就是奉勸董小鹿,離白景炎遠一點。
若是她現在背後告訴白景炎蘇依依來找過她,是不是有點像是惡人告狀?
白景炎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討厭她?
不自覺的,董小鹿越來越在意白景炎對她的想法和態度了。
怕他討厭自己,也怕他覺得自己矯情。
這種想法,不知道是因為想依靠白景炎的身份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那顆心,漸漸開始淪陷了。
董小鹿從小到大,沒喜歡過哪個異性朋友,一直心無旁騖。
可遇上白景炎後,那顆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