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見他的時候,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都讓傅勁深覺得自己挺不是個東西了,然而哪怕如此,他也沒動過放了她的念頭,只是忍著沒碰她。
一忍就忍了一個月,他發現時間越久,自己想要她的那種慾望就越發強烈,甚至到了根本無法控制無法忍耐的地步。
那天是傅勁深第一次點頭答應她可以外出拍戲的一天,小姑娘心裡期許,當天一整天心情都相當不錯,那是她來到別墅裡笑得最多的一天。
當天晚上和傅勁深吃完飯的時候,男人饒有興致地讓林媽準備了一桌燭光晚餐,她難得面對他的時候臉上還存著笑意,小姑娘看著他手中一杯淡黃色的酒,軟軟地開口問:“是香檳嗎?”
傅勁深驚訝於她願意主動開腔和自己說話,眉毛揚了揚,看了眼杯中酒。
小姑娘還眼巴巴地盯著他看,等他回答,男人勾勾唇,笑得有些壞,他嗓音沉沉的,帶著些別樣的勾人,說:“過來。”
“嗯?”梁知坐在他對面,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嫁給他的這一個月以來,他除了把自己當作妻子一般照顧得無微不至以外,倒是真的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梁知性子單純,加之那天心情很好,心裡對他也不太設防,他讓她過去,她也只是微微愣了會兒神,片刻後聽話地往他那頭走。
然而才剛剛走到他身邊,傅勁深便一反常態,他心底對她全然是慾望,她一靠近,他就忍不住伸手一把將人拉進懷裡。
梁知小聲的叫了一聲,她的力氣敵不過他,人又小小的沒有重量,下一秒便被拉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之上,她緊張地開始掙扎,可是傅勁深似乎並不打算想往常一般放過她了,男人低頭飲了一口杯中酒,他眼中帶著灼熱,直勾勾地盯著梁知的小臉看,片刻後一把將她的腦袋按向自己,他冰涼的唇接觸到她那粉嫩的柔軟。
梁知慌張地想要拒絕,可是才一張嘴,便正中他下懷,男人瞬間將他口中的酒送到她嘴裡,香甜的酒氣混著她的少女氣息,傅勁深全身燥熱,迅速起了反應,他呼吸渾濁,她單薄的裙襬之下能切切實實地感受到男人堅。硬的灼熱正抵住她的身下。
懷中的少女嚇得一動不敢動彈。
然而半晌後,先前還在掙扎反抗的小姑娘突然沒了動靜,力道軟綿綿的,臉頰通紅,傅勁深起初以為她只是害羞,可仔細地盯著她敲了幾眼,發現她是醉了。
只是一口香檳的量,她便醉得開始犯傻。
男人眯起雙眸盯著這窩在他懷中傻笑的小貓咪,瞬間失去了理智。
他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要能滿足自己慾望,他一點也不在意什麼趁人之危。
那天晚上他狠狠地要了她,那是她的第一次,然而因為酒精的緣故,小姑娘並不是很抗拒,也沒怎麼感覺疼,傅勁深被她傻兮兮的小模樣勾得魂都丟了,全然不管不顧她醒來之後的會怎麼想,只顧著當時的一時之快。
他在別的事上心疼她,可是這種床笫之事一旦開始了就沒法收斂顧及。
那晚開了葷之後,傅勁深便不再允許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喝酒,她酒量太小,醉酒的模樣又太過招人,他無法容許她的那種模樣被人瞧見。
今晚排練得很順利,幾個同心協力的小夥伴都顯得十分開心,梁知為了不掃大家的興,也硬著頭皮喝了點酒,她說了自己酒量奇差,大家也都沒難為她,小小口地喝了一些,便輕鬆過關。
然而她揹著包包出了食堂的門,下到門口臺階的時候,整個人依然有些晃。
她臉上的笑有些傻氣,不遠處的傅勁深覺得有些不對勁。
周靖航可不知道什麼低調,開過來換給他的車華麗惹眼,梁知站在臺階上往外面一看,便知道這個看起來很貴的龐然大物一定就是傅勁深的。
她腳下有些顛簸地往車子那頭走,男人眼見她走過來,擔心她摔著,立馬追了過去。
他一把將梁知攏在懷中,小姑娘沒有拒絕,還傻傻地仰臉衝他笑了笑,語氣甜甜地說:“我來啦,傅先生是不是等很久了呀。”
他鷹眸深邃,盯著她的臉頰挪不開眼,沉沉地問:“喝酒了?”
哪怕她只喝了一點點,空氣中依然飄著些淡淡的酒氣。
梁知眯著眼睛笑,她被傅勁深摟在懷中,他知道她的身份特殊,因而刻意將小姑娘的臉用西服外套擋著,過往的情侶看不清這邊的人,只當是普通的小情侶。
梁知聽見他問的話,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胸膛蹭了蹭,而後用手指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