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用,畢竟未來能成為她手中核心骨幹的人,如果連基本的忠誠度都無法保證的話,以後一旦出現背叛之事,只怕會牽連太多人。
寶寶得令之後立刻點頭,跟了出去。
大鼠下樓之後,便將小樓幾個小二都叫了出來,隨後低聲吩咐他們一些事情,小樓幾個立刻點頭應了,大鼠看著他們分頭以採買的名義出門之後,發了會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後忽然轉頭就去了後廚。
寶寶想了想,悄無聲息地跟了過去,果見大鼠左右張望之後,便往廚房裡鑽了進去。
寶寶立刻跳上了那廚房的房頂,那房頂上剛好有一顆大樹,很合適擋住身形,他輕手輕腳地揭開了瓦片一條縫隙,低頭看去。
廚房裡頭有四五個人正忙活著,大鼠進了廚房之後,正好將一個準備出去的廚師堵住了,寶寶細細一看,正是大鼠身邊跟情同兄弟的手下之一,因為早年打群架的時候幫著大鼠擋了一棍子,被打掉了三顆牙,安了幾顆金牙,得了個大金牙的諢號。
大鼠也念著他一棍子的情分,接濟了他全家老小。
“大金牙,你準備去哪裡?”大鼠盯著大金牙,面色倒也看不出什麼來。
大金牙看著大鼠,先是一愣,隨後也一臉平常的模樣:“聽說外頭來了很多客人,押鏢的人特能吃,所以我想著難得咱們有這樣好的生意,所以打算去再採買點東西。”
大鼠看著他,聲音有些陰沉:“是麼,我記得我可沒讓小樓他們到後面告訴大夥這個訊息。”
大金牙一僵,隨後若無其事地道:“啊,我自己剛才去茅廁的時候,聽前面的人說了。”
大鼠盯著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身上的氣息讓大金牙很是不安,他看著大鼠:“大鼠哥這是怎麼了?”
大鼠看著他,又看了看廚房裡其他人:“他出去多久了?”
廚房裡人頓時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自家‘掌櫃’在演哪一齣,只燒火的小工,喚作小才的少年倒是不曾想那麼多,從爐灶裡起來抱怨道:“金牙大哥出去了快兩刻鐘,他讓我燒的鍋子快都燒糊了,害的咱又被虎頭罵。”
喚作虎頭的光頭彪形大漢是廚房裡的大廚,在看風部的時候跟著大鼠出去惹是生非專負責護陣,是大鼠身邊的保鏢,還有點愛好就是做菜,亦是和大鼠有過命的交情,這會子看著情形有點不對,便立刻上前:“都是兄弟,這是做什麼?”
大鼠沒理會他,只朝廚房裡其他不明所以的人擺擺手:“你們都出去。”
其他人見大鼠神色有點不對,便猶豫了一會,還是轉身依次出去了,只虎頭還站在原地不動。
大鼠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願意留下來也好。”
虎頭想說什麼,但是大鼠卻目光一轉盯著大金牙:“你拉屎能拉兩刻鐘,嗯?”
大金牙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老子就是拉屎拉了兩刻鐘,大鼠,你想說什麼?”
大鼠面無表情地道:“不想說什麼,只想告訴你,大家兄弟一場,老子不能容忍你們之中有人幹吃裡扒外的事!”
大金牙頓時像是被踩了痛腳一般,橫眉豎目:“你他孃的說誰幹吃裡扒外的事,血口噴人!”
虎頭也忍不住粗聲粗氣地道:“大鼠哥,這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大金牙和咱們是有過命的交情!”
大鼠還是不理會虎頭,只直勾勾地盯著大金牙:“大金牙,你說說看,老子從房間出來,就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從翻牆,順著牆壁上溜達下去,你不是在偷聽大人和老子的談話是在幹什麼,你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前些日子你偷偷摸摸出去是幹嘛,肥龍給了你不少好處!”
“大人……什麼大人?”虎頭一驚,隨後瞪著大鼠,又瞅瞅大金牙,心中瞬間打起了鼓來,難道是秋大人?!
很快,他就得到答案。
“你他孃的放屁,老子溜出去是去紅鴛樓找相好的鴛鴦去了,你他娘不出去睡女人,就連老子去睡女人也要管麼,老子在這個破地方夠壓抑了!”大金牙一跳三丈高,破口大罵。
大鼠冷笑一聲:“鴛鴦睡一晚一兩銀子,你他孃的去睡鴛鴦的時候,順便把咱們弟兄都賣了,才換來肥龍給你的大把嫖資罷!”
此話一出,大金牙瞬間發現自己失言了,竟忘了鴛鴦是頭牌,價格不低,按照他們如今拮据的生活水準怎麼也拿不出那麼多銀兩!
這回就是虎頭也臉色難辨地看向大金牙:“大金牙,你哪來的錢。”
大金牙先是僵了僵,隨後臉色變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