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你們這麼多大男人,就這樣欺負一個軟女子,難道不感到害臊?”
“朋友,這件事是我們洪門做擔保,還望你不要亂插手。”
司徒雷登語氣雖然好了一些,但依舊很是強硬。
左右提起洪門,不過是在威脅而已。
“你是在威脅我?”陳東嘴角上揚,把手一張道:“行,不服氣就上來搭把手吧,反正今天這人我是帶走定了!”
“倒不是威脅,只不過是善意的提醒而已。”
司徒雷登冷笑兩聲:“這位朋友你雖然身手很好,但我們洪門乃是華夏第一大幫,幫內高手如雲,勸你還是不要玩火。”
“玩火?好好好,我就隨便露一手,要是你們洪門之中有人能做到,再跟我提玩火這兩個字吧。”
陳東聽之,並未動怒,而是哈哈一笑,忽然站直身子。
他要做什麼?
幾人都是一愣,不知道陳東要幹什麼。
露兩手?難道是要打人?
下一刻,陳東伸出手指,輕輕粘看了一滴水來,。
正常的水滴到了人手指上,因為地心引力的關係,都要很快滴下去。
但這滴水到了陳東手指上,卻好像是到了荷葉上一般,左右顛簸,硬是不往下掉。
緊接著,陳東手指一震,內扣之下,輕輕一彈。
嗡!
啪!
所有人只聽到這兩道聲音。
前面一道,是水滴猛的飛縱過去的破空聲。
而後面一道,則是一隻上好紫砂壺徹底破碎的聲音。
一隻碩大而精緻的紫砂壺,此刻徹底破碎,茶葉和茶水噼裡啪啦的掉了一地。
而造成這一效果的,只是一滴水而已。
水滴石穿!
登時間,司徒雷登瞪大眼睛!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身為武道宗師,他瞬間就看出這區區一手中的大學問。
上善若水,水是這世間最柔軟的東西。
而在陳東的手上,最柔軟的水滴赫然成為了最堅硬的金剛!
這剛柔之間的轉換,簡直神乎其神,令人心驚膽戰!
“這……”
幾個老總也是愣住了。
雖然他們不懂武功,但此刻也看的出來,陳東很厲害,不是一般的厲害。
“司徒雷登,怎麼樣?你還敢攔我?”
下一刻,陳東攙扶起張子琪,行走出去。
“不,不敢……”
司徒雷登連忙搖頭,他的脖子可沒有紫砂壺硬,要是陳東殺心大起,來個水滴石穿,那自己可怎麼辦?
“我剛剛說的話,你可以稟報給洪門總部,我隨時奉陪!”
說完這句話後,陳東拉著張子琪的手,扭頭就走。
在場數十名保鏢,竟無一人敢阻攔。
“司徒少爺,這可怎麼辦?”
黃總也是慌了神,此刻連忙詢問起來。
“這件事太大,我也做不了主,我這就去稟報米國洪門總部。”
司徒雷登也是一臉的震驚,此刻不由分說行走出去。
而陳東和張子琪回到家中,好好休息了一番,出門散步。
天色昏暗下來,倒處都是燈紅瓦綠。
白天壓抑了一天的人們,在夜晚盡數走出來,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陳東,今天真謝謝你。”
張子琪穿的很隱蔽,和陳東走在一起,居然沒讓人給認出來。
“謝我幹什麼?其實也沒什麼。”陳東笑了笑:“朋友嘛,做這些很正常。”
“不是這個,我是謝謝你沒給我還債。”張子琪搖搖頭:“你要是今天給我還債,那我固然會感謝你,但以後把錢還給你以後,肯定就不會再聯絡你了。”
“這我明白。”
陳東點點頭。
他知道她的傲氣。
“陳東,其實我一點都不想當明星。”
莫名其妙的,張子琪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看這外面的少男少女們,簡簡單單的生活又有什麼不好?”
“我其實很羨慕他們。”張子琪眼神一陣迷離:“能這樣沒心沒肺的活。”
“而像我這種明星,根本不存在個人隱私,你所有的生活都在無數的聚光燈之下,你所有說的話,都要符合公司利益,你就是一個賺錢的工具,一個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