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感覺混混打人罪名不重?行,你剛剛打的這位正是華夏的高階軍官,這可比襲警嚴重多了啊!”陳東笑了兩聲:“再給你一個機會,名字,身份背景,緣由,重新給我說出來!”
高階軍官?
杜少一個激靈。
要說以前他聽到這樣的話那肯定是不信的。
但看到此刻這麼多槍口的架勢,他就不得不信了。
此刻他在心裡簡直將凌少的十八輩祖宗都罵了一個遍!
早知道這幫人這麼牛逼,自己還能裝什麼逼啊!
下一刻,他徹底屈服了。
“別別別,大哥,我說,我什麼都說……”
接下來,杜少將一切都交代了個遍。
他是京都最大保安公司輝煌公司的少主,凌少在一天前,花了一千萬找到他,想痛揍陳東一頓,他盯了陳東大半天,終於逮住他出門的機會,這才出手,誰知道是遭了大殃。
“原來是王思凌……”
陳東一愣,倒也不意外。
這位娛樂圈的太子爺,上次被自己扇了耳光,若是不想報復過來那簡直不正常。
“是是是,事情就是這樣,我也是不知道大哥您的身份,所以才這樣啊,求求大哥您放我一馬!”
杜少求饒連連。
“老弟,你看怎麼辦?”
金老也使了個眼色。
“先派送到當地公安處理吧。”陳東思索了一陣,徐徐道:“既然你這麼老實的說了,那我也不為難你,蹲幾天牢好好反省一下。”
“多謝大哥多謝大哥。”
杜少登時滿臉喜色,他知道,這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
接下來,金老一個電話,立馬有武警官兵過來,將十幾人架走。
現場一下恢復了平靜。
陳東和眾人告別之後,正準備一個人驅車回去。
此刻,他電話卻突然響了。
接聽之下,居然是久久未曾聯絡的秦月嬌。
這位八卦門女掌門自從帶徐邵玉到京都參加武道大賽之後,就一直渺無音訊。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集訓都是全封閉式的,算了算這兩天也該比賽了,難道是出了什麼結果?
想至此,陳東連忙接了電話。
“月嬌?怎麼樣?邵玉比賽結果怎麼樣?”
“你還好意思說?邵玉出事了!這麼長時間你都不來看看。”
電話那頭,傳來秦月嬌幽怨的聲音。
“出事了?”陳東心頭一緊 ,忙不迭道;“出什麼事了?你講清楚?”
“邵玉被人打敗了,現在已經被淘汰,失去了參賽資格,剛剛大哭了一場,你都不來安慰一下。”
“被淘汰?這麼快?這怎麼可能?月嬌,你彆氣,我現在就過去。”
陳東的心一下心煩意亂起來,連忙掛了電話,改換方向,疾向著國家體育中心疾馳而去。
內疚的同時,他心裡也在疑惑。
要是掐著時間,今天才不過是比賽的第一天而已。
徐邵玉實力雖然算不上頂尖,但怎麼說也不應該這麼快就被淘汰才對?
一小時車程,四十分鐘趕到。
到休息室的時候,果然看到一個身穿粉紅色練功服,扎著馬尾辮的少女,正一臉頹唐的坐著。
這不是徐邵玉又是誰?
這幅打扮,和當初陳東在東江市那個早晨見到的一模一樣。
只是這次,青春活潑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紅腫的眼圈和頹廢的姿態。
這架勢,剛剛哭的肯定不輕。
陳東一陣心疼。
“邵玉,我來了。”
他沒說別的話,只是上前,一把將徐邵玉攬入懷中。
徐邵玉眼中的淚又沒止得住,噼裡啪啦滾落下來。
夾雜著的,是她哽咽的聲音。
“陳東,我,我輸了,我不能比賽了,嗚嗚嗚……我是不是不適合這塊料子,我以後都不能打拳了。”
“瞎說什麼?”陳東將她抱的很緊,只感覺這小身子一陣抽搐著,安慰道:“你那麼傑出,都打到了京都,怎麼可能不是這塊料子?不過我倒是疑惑,到底是誰打敗了你?這才是比賽開始的第一天吧?難道你第一天就遇到了王佛兒?”
武術大賽的一號種子選手,正是叫做王佛兒,是王朔的親傳弟子。
“不是王佛兒,要是王佛兒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