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我才有點懷疑。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事兒了,你還是好好養傷吧,醫生說你失血過多要靜養,手腕上的傷口也得勤換藥才行,要不會留下後遺症的。”
曾子牧舉起手看了看包得嚴嚴實實的手腕,衝嚴幼微一揮手:“行,就交給你了。”
“交給我幹嘛?指望我天天住醫院陪你啊。我幫你請護工吧,放心,我天天都來看你,行嗎?”
“也行,省得你整天在這裡睡覺,還打呼嚕,吵得我根本沒辦法睡。”
嚴幼微眉頭一緊剛要反駁,曾子牧立馬拿起手機晃晃:“哎,我有證據,別想抵賴。來來,看看我們的嚴大小姐睡覺是個什麼樣。”
他右手單手操作,利索地劃開螢幕點開剛才拍的那段影片,然後把音量開到最大,放到嚴幼微耳邊請她“聆聽”。嚴幼微看著螢幕裡自己睡得正香的畫面,咬了咬唇認真聽起來。一開始也聽不到什麼,慢慢的她就聽出點意思來了。影片裡自己睡得真叫一個香,呼吸聲確實有點重,但怎麼著也達不到呼嚕的程度。頂多就是累著了呼吸聲大一點而已。
於是她不滿道:“這也叫打呼嚕?你可真敢說。”
“不算嗎?至少我睡了三天三夜,全靠你的呼嚕才醒過來。”
曾子牧這人說話總是讓人氣得牙癢癢,嚴幼微自認說不過他,剛想打個哈哈蓋過這個事情,突然看見曾子牧拿著手機的手,一下子叫了起來:“你明明有一隻好手,剛剛還騙我餵你水喝。”
“所以我說,我喜歡笨笨的女人嘛。”
喜歡笨女人的曾董在醫院裡住了大半個月後,手上的傷勢終於好得差不多了。而他也覺得自己渾身都快長滿黴菌了。雖然嚴幼微天天來看他,但兩人始終沒有捅破那層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