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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於是她又鑽了出來,坐起身追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你是想問昨晚我們有沒有上/床?”

嚴幼微汗顏:“其實你不用這麼直接的。”

“那好吧。”曾子牧把書一合,“本來你的問題我是想直接回答的。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先去洗澡。”

說著他就下床去了。嚴幼微看他穿一身白色的浴袍,心裡就直覺不妙。有那麼一刻她甚至有衝動上去扒了那件浴袍,看看曾子牧裡面還穿別的沒有。

就在這猶豫不決間,曾子牧真的說到做到,直接拐進浴室不出來了。聽著裡面傳出的放水聲,嚴幼微眨巴了兩下眼睛,又低頭去看自己的裝束。

毫無疑問,她身上也穿了件浴袍。浴袍裡面□□,光得很徹底。

看到這樣的自己,她竟顯得很淡定,跟上次在船上醉酒醒來時的心態完全不同。這大概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吧。第一次總是比較糾結的,第二第三次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反正都這樣了,再著急也沒用了。而且以曾子牧賤性,你越急他越高興,也就越愛賣關子。還不如淡定點得好。反正他們兩個互看對方身體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真做了什麼也沒什麼。

免費炮/友,免費炮/友罷了。

嚴幼微用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所以當曾子牧洗完澡出來時,發現嚴幼微正淡定地在翻他剛才看的那本書。那是一本義大利語的小說,他不認為嚴幼微能看懂。

所以現在的嚴幼微在他看來,就是故作鎮定。

“好看嗎?”帶著一身剛洗過的清香,曾子牧湊近了問。

“挺好看的。”

嚴幼微把書扔還給他,掀了被子跳下床來問:“有換洗衣服嗎?我也想洗個澡。”

曾子牧就走到衣櫃邊給她拿新衣服。這是他昨晚讓人送來的,按著嚴幼微的尺寸買的。他把內衣遞到對方手中,然後目送她走進浴室。在浴室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剎那,他突然開口道:“昨晚我們什麼都沒做。”

嚴幼微一直到浴室門關上才回過神來。她拿著衣服在浴室裡呆站了五分鐘,然後才想起來去放水。當整個人泡進熱水的時候,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不太正常。

今天從醒來到現在,她的反應一直很失常。除了剛見到曾子牧的時候被嚇得叫了一聲外,她簡直有些平靜得過頭了。在想到可能又跟前前夫滾了床單後,她既不震驚也不後悔,那感覺就像是從前兩人還沒離婚時,每天早上起來互道早安的情景。

而現在得知他們其實什麼都沒做時,她竟有點小小的失落。是因為上一次發生了什麼而這一次沒發生,所以心裡有落差嗎?是覺得自己在曾子牧心裡已經越來越不重要,連她的身體也讓對方提不起興致了嗎?

昨晚明明是他給自己換的浴袍,可他卻沒下手。這男人到底是柳下惠正人君子還是純粹就是不想碰她啊?

嚴細微忍不住伸手打了自己一嘴巴,心裡暗罵真賤,沒發生什麼不是好事兒嗎?怎麼反倒搞得跟個怨婦似的。這種心理真的很要不得。

於是她快速洗乾淨自己,換上衣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顯得精神奕奕,一掃之前頹唐的氣勢。甚至還衝曾子牧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

曾子牧已經換了一身襯衣西褲,站在那裡系袖子上的扣子時,屋外的陽光正好灑在他的側臉上,整個人帥得簡直要讓人窒息。

嚴幼微突然想,自己從前怎麼會讓柯建中給迷住呢?這兩人明明不在一個等級啊。是不是因為從小看曾子牧的臉看習慣了,再好看的臉也沒感覺了。

如今很長時間不看了,那種驚豔的感覺一下子又回來了。這男人長得真是好,五官沒有一點瑕疵,搭配在一起堪稱完美。而這男的曾經還是她的丈夫,想到這裡嚴幼微竟有點自豪感。

曾子牧繫好釦子衝她招招手,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去了餐廳。餐桌上已經擺了十七八個碗碟,中西各式早餐都有。那味道香得嚴幼微簡直想流口水。

她也不跟曾子牧客氣,坐下來就吃。曾子牧在她旁邊的椅子裡坐下,夾了半塊煎蛋塞進嘴裡。然後他問嚴幼微:“這麼餓,昨晚沒吃飽嗎?”

“光顧著喝酒了,菜都沒怎麼吃。”

“跟晉揚一起吃飯,讓你心情這麼好?”

嚴幼微夾了塊蘿蔔糕吃得香,扭頭瞪曾子牧一眼,隨即又是一愣:“你怎麼知道我跟孫晉揚在一起?對了,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這你得問孫晉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