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了,反正也不重要。”
“行,那就不談那個女人。來談談這傷吧。一個女人跟你有多大的仇,才會把你搞成這樣?”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已經解決了。”
“是嗎?”曾子牧說著又去看那些傷,還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
嚴幼微的手腕被這麼長時間的捏著,面板上滿是曾子牧指尖的溫度和觸感。兩人離得這麼近,他的動作又這麼輕柔,屋裡充滿了曖昧挑/逗的情愫,搞得她心頭癢癢的。
總覺得任由曾子牧放肆下去,今晚就真的要發生點什麼了。
想到這裡嚴幼微掙脫了他的手,邊後退邊道:“一點小傷你別看了,你坐飛機累了吧,要不要先洗個澡?”
她說話的語速有點快,完全暴露了內心的慌張。因為慌亂,她退的時候步伐就有些凌亂,一個不留神就踩到了陽陽的一塊樂高積木。然後她腳踝一扭身體一晃,輕叫一聲後整個人就向後倒了下去。
曾子牧依舊端著一張淡定的臉,只一伸手就把嚴幼微攔腰“撈”了起來,順便把她整個人摟進了懷裡:“我不累,抱著你就一點兒也不累了。”
這話說得太露骨,搞得嚴幼微整個人瞬間火燒一般。現在連她都有了種妻子迎接外出丈夫歸來的感覺了。這個男人明明都和她離婚了,可為什麼說話做事依舊這麼曖昧,並且曖昧得相當自然。
而她一點兒也不討厭他的舉動,反而有種溫暖的感覺。在跌進曾子牧懷裡的那一刻,嚴幼微覺得身後似乎有了一個強有力的依靠。
單親媽媽做久了,她已經習慣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事情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可辛苦的。可當有人願意在背後伸手託她一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內心其實還有脆弱的一面。很多時候她不是不渴望有個人能讓她靠一靠,而是她根本找不到這樣一個人。
現在曾子牧是主動示意要和她重修舊好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應該答應嗎?
嚴幼微一時心頭亂成一團,眼前又出現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想到那件事情,她就覺得咽不下一口氣。可想想她連柯建中都能原諒,又為什麼不能原諒曾子牧呢?也許這一頁早就該揭過了,她過於糾結於過往是不是沒什麼意義?
曾子牧的懷抱溫暖而有力,靠在他懷裡簡直太舒服了,舒服得嚴幼微都不想出來了。
可她剛這麼想著,就聽見有人在那兒敲門。
嚴幼微不禁輕嘆一聲,感嘆她跟曾子牧或許真的缺了點緣分。每次想要往前走一步,就總有人會跳出來“砸場子”。
她感覺到曾子牧身體一僵,顯然也有些不悅。但他還是很理智地放開手,轉身去開門。嚴幼微則低頭去找自己的拖鞋,剛穿上一隻就聽曾子牧在那裡叫她:“幼微,你過來一下。”
嚴幼微匆忙趿上另一隻拖鞋,走到門口去見人。門外站著兩個穿制服的年輕人,仔細一看像是船上的乘警。她不由愣了愣,一下子就想到夏小喬身上去了。
於是她問:“請問有什麼事情,是不是跟夏小姐有關?”
兩個乘警沒料到她會這麼說,愣怔片刻後點頭:“是的嚴小姐,我們是為夏小喬女士的事情來的。想找您瞭解點情況。”
“那就進來說吧。”嚴幼微後退兩步,把人讓進了客廳。
兩個乘警在客廳裡站定後彼此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資歷略深的就跟曾子牧抱歉道:“對不起董事長,因為船上發生了疑似傷人案件,我們必須找相關當事人瞭解情況,請您諒解。”
“沒關係,你們問吧,需要我回避嗎?”
“目前還不需要。”
曾子牧說話聽音,一下子就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作為船的主人,船上若是發生傷人案他自然要去處理。但現在這兩人顯然不是衝他來的,而是來找嚴幼微的。一樁疑似傷案把嚴幼微給牽扯了進去,而且聽他們的意思可能還會懷疑嚴幼微是否有嫌疑,這事情就顯得複雜了。
嚴幼微會不會傷人他比誰都清楚。一個根本不會殺人的人,若是沾上了嫌疑,那就有很多種可能性了。曾子牧現在還不想去想那些可能性,但他的目光下意識地就落到了嚴幼微的手腕上。
直覺告訴他,這些傷和這兩個乘警的到來可能有著某種聯絡。
一旁的嚴幼微則在聽說有疑似傷人案件後臉色大變,立馬追問道:“夏小喬出事了嗎?”
剛才同曾子牧說話的那個乘警自我介紹說姓錢,他簡單地跟嚴幼微說了下目前發生的情況:“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夏小喬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