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一直在一邊看著,雖然剛剛是被這個男人嚇的不輕,可是還是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所感動,沒想到這樣冷酷兇悍男人竟是如此痴情,要是她也能找到這樣一個又帥又痴情的男人就好了。
“這位先生,患者又睡著了,您還是出去吧。”
沈千城沒有立刻就動,反而是又看了她許久,最後在她的額頭上烙下一吻,方才離開。
不過他才出去,樓淨就帶著兩個小傢伙來了,朵朵的大眼睛裡含著眼淚,卻沒有哭出來,看到他之後直接就撲到了他的懷裡,“爸爸,媽媽怎麼了?”
沈千城低身將她抱起來,輕聲道:“你看,媽媽在裡面呢,現在睡著了,我們不去打攪她好不好?”
樓淨也將寒寒抱了起來,兩個孩子隔著玻璃看著媽媽,朵朵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抱著爸爸的脖子哽咽著問道:“爸爸,媽媽會不會離開我們?”
沈千城的手臂一緊,語氣卻溫和又耐心,“不會,媽媽只是受了傷,不會離開我們的,她知道我們在這裡等她,她怎麼捨得離開?”
聽著爸爸的話雖然心安了,可是看著躺著裡面扎著針的媽媽,朵朵還是難過的不能自己。
寒寒雖然沒有這麼脆弱,可是眼眶也還是紅了,默默看著裡面,神情脆弱得也是讓人心疼。
幾個出了加重病房,沈千城把兩個孩子拉到身前嚇囑了一番,然後讓樓淨送他們回雲山。
朵朵臨走前拉著爸爸的手,問道:“爸爸,那我們明天還來看媽媽,可以嗎?”
“可以,讓樓叔叔帶你們過來,你媽媽見到你們也會高興。”
朵朵點頭,伸著小手又摸了摸爸爸的臉,“爸爸的鬍子又扎人了,爸爸你也要好好休息。”
沈千城點頭,心裡安慰不已。
樓淨親自將兩個孩子送了回去,不過到了雲山之後馬上就打電話過來。
“九爺,林淵問出來了,這個人是個無業遊民,說是有個男人找到他,說給他十萬塊錢幫他做這件事,車子也是那個男人找來給他的,其他的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沈千城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長腿伸著,面色如冰霜,就連聲音似乎也帶著冰碴,冷得叫人膽寒。“去找那個人,順藤摸瓜,兩天之內我要知道主謀是誰,還有,這個人給我留著,我樣自解決。”
“明白。”
掛了電話,沈千城有些疲備的仰靠在椅子上,看著房頂,腦子卻是一直沒有一刻停止過轉動。
其實他大概的能猜得出來幕後的主謀是誰,但是這件事不能大意,雖然懷疑,卻也還是需要證據。
當然,他並非是那種公平公正的什麼正義人士,會想要找到證據,無非就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可能性,寧可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放過一個。
他不嗜殺,但事關他最愛的人,便不再需要什麼道德和仁慈。
他也讓這些心懷不軌的人看看,動他沈千城的人,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過了一天,江時語昏睡的狀況明顯好轉,清醒的時候更多了起來,狀態也好了許多。
沈千城穿著無菌衣在裡面陪著她,她還是不能說話的,他的話也不多,有時候兩個就只是這樣看著,卻是從未有過的濃情蜜意。
她累的時候,他就在旁邊守著她,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曾放開。
兩個小傢伙放學後又過來,不過這一次卻是趕上江時語清醒的時候。
朵朵和寒寒趴在床前,看到兩個孩子,江時語的心情也激動起來,眼淚再一次不愛控制住的流了下來。
她這樣一哭,朵朵也跟著哭了起來。
家裡有兩個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可隨時隨地的做好被淹的準備。
沈千城無奈的暗歎一聲,幫著江時語擦掉眼淚,輕聲勸道:“不要哭,醫生交待了,你的情緒不能激動,兩個孩子不是都好好的嗎?”
朵朵似乎聽懂了爸爸的意思,自己伸著小胳膊連忙抹了把眼淚,微微哽咽著說道:“媽媽不要哭,朵朵也不哭了,媽媽要乖乖養病,我和寒寒都會乖乖聽話的。”
江時語微微點頭,眼裡還含著淚水,卻也帶著欣慰。
明明才兩天而已,這樣一家四口的溫馨場面卻像是隔了許久一樣,並且還是在加重病房裡。
江時語的情況在慢慢的好轉,雖然是在好轉,卻也還算是重症患者。
樓淨那邊不負所望找到了那個牽線的人,帶回來之後連刑具都還沒用上,只是剛剛反鞭子拿了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