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著裝。
幾個人將他們的車子包圍,也不打砸,也不叫喊,只是揹著雙後看著車裡的兩個人。
宋一柳把車窗降了下來,問道:“有事?”
站在他車窗邊上的黑衣男人終於說了話,“下車。”
宋一柳卻從善如流的下了車,江時語都未來及得攔他,便看到他才剛一下車就被幾個男人團團圍住,開始拳打腳踢。江時語一著急,也要推門下車,卻聽到宋一柳喊道:“小語,不要下車。”
可江時語此時怎麼顧得了這些?看著宋一柳被人毆打,她怎麼還能在車上安然的坐著?
不管不顧的推門下車,大喊一聲:“你們住手!”
那些人是土匪是流氓,是和他們不一路子上的人,怎麼可能讓住手就住手?這些人各個都是練家子,身手了得下手又極黑,儘管宋一柳也是練過拳腳的人,可終究還是寡不敵眾,只有捱打的份兒。
江時語見那些人並不住手,就要過去,卻不料被身邊的兩個男人給攔了下來,雖然沒有對她下手,但攔下她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江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江時語看了看宋一柳,點頭道:“好,我跟你們走,你們放了他。”
黑衣男子看了看那邊,“住手吧,回去了。”
毆打終於停止,江時語連忙跑了過去蹲下來,看到宋一柳的樣子,眼淚就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宋教授,你怎麼樣?我扶你起來。”
宋一柳挨的不輕,身上各處都受了傷害,還好他一直護著腦袋,臉上看起來倒沒有多狼狽。就著她的力道站了起來,搖頭說道:“我沒事,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
“我沒事,他們沒對我怎麼樣。”江時語的眼淚又吧嗒吧嗒掉了下來,“叫救護車過來吧,你得去醫院。”
“我自己就是醫生,我知道自己沒有什麼事。”宋一柳看了看那群依然在的黑衣人,轉頭問她:“你是要跟他們走嗎?”
江時語點頭,說道:“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你放心吧,只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他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了,你車子先放在這裡,打車回去吧。”
宋一柳還想勸她,卻被她把話攔了下來,“宋教授,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江時語放開他,轉身便走向那幾個黑衣他,抹了抹臉,冷聲說道:“走吧。”
宋一柳頹然的看著她跟著那幾個黑衣男子上了他們的車,絕塵而去。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無力過,他覺得自己很無能,連自己最想要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只能眼看著她獨自犯險。
江時語坐在車上,冷靜的打量著前面的兩個人,問道:“你是誰派來的?”
前面的黑衣男子卻是眼觀鼻鼻觀心的不說話。
“是袁晴還是……九爺?”
依然沒有人回答她,江時語也只好暫時閉了嘴。
車子一路疾馳,當她看到那熟悉的道路,熟悉的建築的時候,寒意從心底開始泛起來,漸漸的將她包圍。
雲山
他們將她帶來到了雲山,那麼是誰下的手已經不置可否了。
她原以為是恨透了她的袁晴,沒想到居然是沈千城,就在不久之前,他還讓她乖乖的在家等他,還拜託宋一柳將她送回到家裡, 沒想到不過是轉眼的工夫,就做出了這樣惡劣的事情。
她還真是把他想的太好了,總覺得他這樣的人即便是再霸道也不至於做也這樣陰狠的事情來。
看來,是她錯了。
只是,除了心寒之外,還有更多的氣憤,車子還沒有停下來,她就已經拿出電話來給沈千城打了過去。
電話倒是很快被接通,然而接電話的卻並非他本人,而是樓淨。
“沈千城呢?”江時語直截了當的問道。
“九爺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請江小姐先休息一下,還有兩個小時九爺就會回去。”
江時語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樓淨,剛剛發生的事情你一定很清楚的,你告訴我,在我走之後,你們有沒有再去找宋一柳?”
“沒有,宋先生現在應該已經安全到家了。”
江時語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再無其他可說,便直接就掛了電話。
她並不擔心自己,既然是沈千城所為,那麼她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宋一柳,雖然他當時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可被那麼多人圍攻,他受的傷一定不輕。
她想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