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兩個人又各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我剛剛說的事,你可以通融一下嗎?”
沈千城擦了擦嘴,說道:“據我所知,衛家人的股份已經有不少,就算是你的那百分之六在我的手上,他們還可以去找其他的股東聯手不是嗎?何苦讓你找我?”
“你既然有心收購衛氏,那麼你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衛氏只要還姓衛,對你來說,這次收購就不具有任何意義,對嗎?”
沈千城笑了,眼裡沒有氣惱,倒是有幾分愉悅,“沒想到你對我這麼瞭解。”
江時語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他。
“好吧,你想的很對,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要入股衛氏,我沒有必要搞這麼大的動作。既然你這麼坦白,我也跟你坦白的講,擎天也並非全然是沈家的股份,也有股東在,他們支援我,是因為我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利益,就算是我私人的想要保全衛家,那些股東也不會讓。”
“也就是說,你不會放過衛氏?”
“是。”
江時語點點頭,起身說道:“既然這樣,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先走了,這頓飯我來買單。”
其實,沈千城說的話她也能夠理解,雖然她想要保住爸爸的心血,但每個人的處境和立場都不同,她不會因為一己之私而過度去糾纏沈千城。
在商場中向來都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沒有哪個家族或者企業可以長久不衰,也許真的有,但對衛家既然沒能將這份基業守到底,也是命中註定。
就因為她和沈千城之間的特殊關係,所以才會有了現在的談話機會,如果她和沈千城之間只是一個陌路人,那麼現在她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而沈千城不答應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
江時語想的很開,甚至覺得找他來說這件事本來就很多餘,但‘盡人事,聽天命’,她雖然心疼爸爸多年的心血,但也懂得一切盡力就好。
“其實,如果要幫你也不是不可能。”
剛剛走到門口的江時語因為這一句又堪堪折了回來,站在他的對面看著他,目光有些閃爍,“說出你的條件吧。”
沈千城失笑,起起來,繞過桌子走到她身邊,手指撩開她的頭髮,歪著頭細細的打量,像是在鑑賞一幅價值連城的畫作,“你其實很愛我的對不對?從來沒有誰像你這麼瞭解我。小語,只有你懂我。”
江時語身形未動,目光落在他襯衫的鈕釦上,“你不要想太多,只要是和你接觸過的人,有幾個不知道你的做事風格的?九爺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也不會隨意幫人,你如果要幫忙,也一定會要相等的代價的,不是嗎?”
江時語終於抬頭看他,目光是少有的犀利。
“你說的對,如果讓你付出代價去換取你剛剛提的條件,你願意嗎?”
江時語往後退了一步,搖頭,說道:“我今天來雖然是請求你,但多少也能猜到結果,我也沒有要強求的意思,你提的代價一定是我不願意付,也付不起的,既然這樣,我只能說我不願意。”
她看到沈千城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訝,又說道:“我雖然心疼我爸爸的心血一歹之間付之東流,但既然上註定他命數如此,我也沒有辦法。更何況衛家之所以走到今天,和衛馳他們的所做所為也有著直接的關係,如若我冷血一點的去想更是沒有必要為他們的所做所為把自己給搭進去。”
“但是沈千城,我也知道,不管衛馳他們做了什麼,或者說從你把我從墓地救回來那天起,你就已經開始計劃這一切了,袁晴也好,我也好,都不過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罷,現在衛氏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你又何必跟我要代價呢?不管你要什麼,我都不會答應,也給不起。”
這是江時語第一次對他說這些‘掏心窩’的話,原本可以好好的藏在心裡的,但現在對他說出來之後居然就輕鬆了許多。
沈千城也很是吃驚,沒有想到她把這一切看的這麼通透,她甚至明白她自己在他這裡的真正的作用。
不錯,他一直把她當成一個棋子,在他看來,她比袁晴的價值是一樣的。可是在某些方面來說又是不同的,棋子用完就可以丟掉,袁晴便是如此,可是他卻很捨不得放江時語走。
也許是他真正的目的還沒有答成,他還有得到那種報復的塊感。
也許是他對這個女人或多或少都帶著幾分迷戀,絕色的容顏,嬌好的身材,還有如小野貓一樣小性格……
樓淨說過,她是豈今為止唯一一個能勾起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