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好,卻又故作鎮定的對沈千城說:“是玉珊先對不住你的,不過不管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這件事外人不知道,若是傳出去了玉珊也沒有辦法做人了,你和玉珊也是男未婚女未嫁,如果你們能在一起,咱們沈付兩家也是親上加親,生意上也可以獲得更多的利益。”
沈千城‘啪啪啪’的鼓起掌來,“付先生還真打的一手的好算盤,為了自己的利益,連女兒都能犧牲。想來最近付先生的生意也不好做吧?”
“千城,你……”
沈千城站了起來,看著坐著的眾位,大有睥睨天下的架式,“想和我聯姻,你們付家還不配,送客。”
一場鬧劇暫時告一段落,沈千城站在窗前遠眺,手裡的煙沒有吸過一口便已快燃盡。
付家的那點手段他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他們除了會使打出付玉珊這張牌之外便再沒有別的辦法。
如果他連對付付家的能力都沒有,他也就沒有資格坐在今天這個位子上了。
本來他還打算多陪他們玩幾天的,只是沒想到付家狗急跳牆,一天都拖不下去了。
那杯被下了藥的酒早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換給了付玉珊。
本來,就算他假戲真做也沒有什麼的,他在把對江時語的憤恨都發洩在付玉珊的身上,可是到了最後一刻他才發覺不對,一切都不對,這個人,這個身子,都不是江時語,甚至於就算已是箭在弦上,突然就產生了一種厭惡感。
不是那個人,不是那個感覺。
他不知道是不是江時語給他下了盅,居然能讓他對別的女人失去興趣。
他不想承認江時語對自己的影響力,卻也不能否認,現在除了她,他誰都不想要。
樓淨敲門進來,“九爺,付家的人走了,那位付小姐上車的時候好像已經昏過去了。”
沈千城將菸蒂扔進菸灰缸裡,問道:“那個德國男人在做什麼?”
“玩,派去跟著他的人說,這個男人每天就是去各個景點玩,沒有其他的行動,不過他已經訂了三天之後回德國的機票。”
“三天……,付家的事情儘快解決,材料都準備好了嗎?”
“已經整理好了,資料很全。”
“那就別等了,把資料遞上去,再把他們和M國交易的時間和地點透露給他們,就沒我們什麼事兒了。”
“明白。”
“幫我訂和這個德國男人同一班的飛機,我要去德國。”
樓淨一愣,卻還是恭敬地道:“好的。”
只是樓淨又猶豫了一下,問道:“九爺想把江小姐……”
“樓淨,你管的太多了。”
“對不起,九爺。”
在沈千城的推動下,風光無限的付家幾乎在一夜之間傾覆。
沒有人清楚真正的內情,只是當第二天付家涉毒事件轟動全國的時候,跟付家來往秘切的人都已經被帶走調查,就連沈家的大少奶奶付鳳芝也不例外。
沈千城看著報紙吃著早餐,吩咐道:“有任何人來為付家求情,一律不見。”
“是。”
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是沈千城一手主導,也許連付家的人也未必能猜的出來,只是這些對沈千城來說都不重要,付家已經徹底完蛋,就算他們知道是他做又能怎麼樣?
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是去德國,把那個女人給逮回來。
整整五天,他等的已經不耐煩了。
然而,遠在德國的江時語自然不會想到,她原以為逃出了魔爪從些可以過上安穩的生活,卻沒想到她現在所謂的安穩也不過是在坐在刀尖上過日子而已。
而這幾天的安穩生活看上去是她自己爭來的,可實際上卻是沈千城恩赦給她的。
他有足夠的能力讓她生活安穩,也有能力讓她每天都身在水身火熱之中。
當然,江時語更不會想到,就在江子辰回來的同時,那個魔鬼也跟著一起來了。
江子辰在北京買了不少小玩意,雖然在國內大家都已看夠了,可對於一個從來沒有到過中國的外國人來說,的確是夠新鮮的,所以原來去中國的時候只帶了一個箱子,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三個大箱子。
江子辰推著行李進了電梯,卻在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又擠進來一個。
江子辰意外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高大的東方男人,即便是在猛男遍地的西方國家,這個男人的身材也毫不遜色,而那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更是讓江子辰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