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著他,“可是我不想解釋了,怎麼辦?”
聽到外面的響聲,沈千城說道:“救護車來了,先去醫院。”
江時語被送到了醫院,沈千城和江子辰自然也跟著過去。
檢查結果出來的很快,沒有傷到骨頭,但是需要靜養。
本來是想要讓她住院的,但江時語卻堅持要回去,兩個男人也只得由著她。
把江時語安置妥當之後,江子辰便指了指門口,“沈千城,這裡是私人住宅,請您出去吧。”
縱然江子辰的身份背景不簡單,但沈千城仍然不把他放在眼裡,“私人住宅?可以,我要是走,就把她一塊帶走。”
“你在中國是老大,到了德國可就不是你說的算了,沈先生,識時務者為俊傑。”
江子辰原本就對沈千城的印象不好,如今又親眼見到他把妹妹傷成這樣,印象更是直接跌到谷底。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我是不會讓她跟你回去的。”
沈千城冷笑一聲,“跟不跟我回去,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她說的算,而是我說的算。”
“沈先生可真是自信。”
沈千城看了看江時語的房間,說道:“屬於我的東西,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只屬於我一個人,我想要留住她,自然有將她留住的籌碼,傻子才會相信‘你情我願’這樣的話。”
江子辰坐下來,黑著一張臉,問道:“你這樣有意思嗎?小語根本就不愛你。”
沈千城眼睛微眯,看著江子辰,“她愛不愛我不重要,我只要留在她我身邊就夠了。”
“看你這個樣子,你是很愛她?”
沈千城被江子辰問的一愣。
從來沒有人敢問他這個問題,他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一直暗示自己,如此偏執的要把她留在身邊,就是為了有一天狠狠的折磨她,報復江家的女人。
他愛她嗎?
愛?
他從小到大最不屑的字眼,他可以說相信世上所有事情,唯獨不相信‘愛’。
更何況,他這樣無心無情的人,又怎麼會愛上一個女人呢?而且還是一個他不應該去愛的人。
沈千城的沉默讓江子辰譏諷的笑出來,“既然你們之間不存在愛情,那你又何苦這樣糾纏不休呢?小語還年輕,你為什麼放過她,她該有屬於她自己的生活。”
沈千城坐下來,點了支菸,不答反問:“她說你是他哥哥,我不知道她哪裡還有親人。”
他好奇,江子辰卻偏不告訴他,“不是親人也可以叫‘哥哥’的,我是小語的‘乾哥哥’。”
江子辰刻意加重‘乾哥哥’這三個字,其中意味頓時變得曖昧起來。
‘乾哥哥’和‘乾爹’‘乾媽’都成為了某種不純潔關係的代名詞,江子辰這樣一說,沈千城自然就容易想歪。
沈千城將煙一丟,起身就進了江時語的房間。
江時語疼的睡不著,看到他進來,微微的怔了怔,轉過頭去,不想再看他。
沈千城將房門反鎖,走到窗邊靠著,“明天的飛機。”
江時語驚訝的看著他,眼裡再次出現在那種讓人心疼的慌亂和恐懼。
“能不能放過我?”
“不能。”沈千城答的乾脆利落,又走到床邊彎下身去,摸著她的臉,勾了勾唇角,“江時語,我們註定要這樣彼此折磨的,我放不開你,你也別想從我這裡逃走。”
江時語忍著眼淚,顫著聲問道:“為什麼?你明明不愛我的,不是嗎?”
“剛剛你的‘哥哥’也在問我這個問題,但是,愛不愛有那麼重要嗎?”
“有。”江時語伸手拉著他的,說道:“有愛情才能幸福,沒有愛情,只能是相互折磨,我們的人生不該是這個樣子的。相愛,才能在一起,不愛,就該放手,我們沒有必要在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的身上浪費時間和感情。”
沈千城輕笑著反握住她的手,眉眼間盡是不常見的溫柔,“所以說,我可能是愛你的。”
江時語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突然就笑了,“你愛我?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沈千城憐愛的摸了摸她的嘴唇,說道:“好笑嗎?你知道我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是什麼感受嗎?”
“你說了,你會弄死我。”
“是,我當時真的很想弄死你。”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輕輕的磨搓,“這張嘴,是我的。”
“我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