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趕了過來。
他想見程晚夏,很想見。
醫生說他的情況最好臥養一個星期,頭部的傷不能輕易晃動的,一不小心就會留下後遺症。
可他不想看著程晚夏委屈。
總覺得,如果今晚他不在,程晚夏會受很多委屈。
張正田的為人他不多說,但娛樂圈這些潛規則,他懂得很。
所以,他就來了,攆都攆不走。
“那個傅總,今兒個真是麻煩你了,您身體那麼不好還親自來了……”衛小小覺得氣氛挺尷尬的,正在琢磨著找話題,緩解這不太好的氣氛。
但是每次該死的,遇到傅博文,她的那老奸巨猾的處事經驗就瞬間變成了零。
“說說今天到底在片場發生了什麼事兒?”傅博文直接打斷衛小小那些恭維得毫無營養的話,直截了當的問道。
衛小小一愣。
丫的,她怎麼就沒想到把這事兒說說啦,不僅緩解尷尬,重要的是,她也能添油加醋的,黑黑安筱才是。
別以為就安筱會耍花招。
姐也會。
於是衛小小就天花爛醉的把今天的過程如講故事一般,非常有感覺色彩的重複了一遍,當然,肯定加入了很多主觀的思想在裡面,反正都是她在說,傅博文怎麼信是傅博文的事兒,她得表明自己這邊的委屈。
“說完了嗎?衛小小。”程晚夏都在門口杵好長一段時間了,她不得不佩服,她的經紀人果然能掰,什麼死的活的,她都能說得跟真的似的。
衛小小看著程晚夏,招了招手,“你丫的什麼時候站那裡的,我口水都說幹了,快過來坐著。”
程晚夏非常不情願的坐回原來的位置,然後對著傅博文說,“沒衛小小說的那麼誇張,事情經過就是我當時脾氣大了點,然後沒給導演面子,安筱好心的替我圓了場子。”
“喂,你怎麼在傅總面前就處處幫著安筱說話啊!”這點,衛小小非常不爽。
“我說的是事實。”
“你丫的就是心口不一,你明明知道安筱沒那麼好心……”
話還沒說完,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這次,是服務員去開的房門。
張正田來了。
身後是,安筱,唐糖。
還真是陰魂不散。
張正田一進門,連忙熱情的對著傅博文,“傅總真是不好意思,剛剛堵車,晚了點,讓你久等了。”
深更半夜,上海的交通再複雜,也沒堵到這地步。
這藉口也找得,太有水平了。
“我倒是剛剛才來,就是程晚夏她們等長了點時間。”
“沒事沒事,等這麼一會兒沒什麼,張導不是有事嘛?我們都理解的。”衛小小連忙圓場,“只是不知道安小姐和唐小姐?”
“哦,剛剛在門口碰上,大家都一個劇組的,一起,不見外吧。”張正田說道。
“哪裡的話,我還要為我們家晚晚感謝安小姐啦,今天不是在片場給解了圍嗎?真是幫了大忙,安小姐能來,高興都來不及,還見什麼外。”衛小小說起鬼話來,比人話都像。
程晚夏癟嘴,沒什麼其他表情。
“既然這樣,我就真的不客氣了。”安筱笑臉迎人,轉頭非常親暱的對著傅博文,“博文,你不是應該在醫院嗎?怎麼不聽醫生的話,這麼點時間就出來了,嘴饞了?你想吃什麼該給我打電話,我給你打包也行啊,這麼出來,太危險了。”
“沒,就想出來呼吸點新鮮空氣。”傅博文口氣很淡。
“在這裡呼吸?”
“嗯。”傅博文依然淡薄。
安筱抿了抿唇,沒多說,只是一個勁兒的給傅博文夾菜。
程晚夏看著傅博文前面那個小山一樣的碟子,皺了皺眉頭。
幾個人吃了一點菜,就開始喝酒了。
這是中國式聚餐,在正常不過的流程。
“那個張導,我給你滿上。”衛小小拿著酒品,親自過去給張正田倒了一杯,指使程晚夏,“晚晚,你自己也倒上。敬我們張導一杯,就你那臭脾氣,也只有咱們張導不計較,是吧,張導。”
“哪裡,晚晚是直性子,我也是直性子,大家吵吵就過了,哪裡會放什麼心上,你們也是,還專程這麼大張旗鼓的請我吃飯,太見外了。”張正田連忙說著,心裡明白得很。
傅博文都親自坐鎮來邀請他吃飯了,他不看僧面也的看佛,本想著在劇組好好弄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