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在控制,控制,她迫使自己想一些不是*所能夠想的事情,比如她明天應該拍哪一場戲,比如她明天要吃些什麼,比如她拍完戲和衛小小到底去哪裡玩玩,比如……
她把唇咬得更緊了。
比如,花美男。
衛小小那陰魂不散的女人,她一直鄙夷找花美男的衛小小,她此刻卻無比渴望衛小小口中的花美男。
不是花美男,其實是男人也行。
想到這裡,她能夠感覺到身體的*更加明顯了。
她才發現,原來她忍耐力其實也不好。
她用頭撞著廁所的牆壁,或許疼痛能夠讓她減少點想法。
她撞了一下,覺得真的有些痛。
她再撞了多下,一下一下,用最原始的方式,來控制原始的渴望,用疼痛的方式,來告訴自己,吃虧難免,但不能一直這麼吃虧下去!
“程晚夏!”門外,突然響起劇烈的敲門聲。
程晚夏愣了一下。
她撞得太厲害了嗎?!
她其實也不覺得很痛,因為她還能夠感覺到身體的*,很強烈的*。
她沒搭理外面的人,也沒打算開門。
“程晚夏,你在做什麼,給我開門!”廁所門被外面的蠻力,弄得發抖。
程晚夏繼續沒說話。
傅博文狂推著廁所門,他本來是打算走的,但就是走不出這個家門,甚至走不出這個臥室!
他聽到一兩聲撞牆的聲音,剛開始他以為他聽錯了,後面頻繁的撞擊聲讓他清楚明白的知道,程晚夏在用怎樣的方式糟蹋自己的身體。
他火氣有些大!
“程晚夏,你再不開門,我就把門撞壞!”
程晚夏抱著自己的身體,“我沒事,你回去吧。”
“程晚夏,這是我的家!”傅博文怒吼。
這是他的家!
她到現在都沒發現嗎?!
程晚夏是真的沒有發現,她現在整個人,都想不了太多。
想得到的,就是有些心寒而已。
程晚夏努力讓自己從地上站起來,這是傅博文的家,她要回到自己家去。
她是這麼想的。
她開啟廁所門,迎面就對上傅博文撲了過來。
傅博文字想撞開房門,所以用了些力氣,現在直面的看著程晚夏,也停不下來了,他雙手抱著她,在撲向她的時候,儘量讓自己的手臂先落在地上,讓程晚夏的身體壓在他的手背上,自己再壓倒她的身上。
一陣巨響之後,就變成了他個剛剛那一、兩秒想的結果。
他們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
他能夠感覺到她的呼吸,她的火熱。
她能夠感覺到他的氣息,他的距離。
傅博文抿了抿唇,他想問她,要嗎?
但是他沒問,他覺得問了,就沒有了。
他低頭,唇靠近她微微張啟的唇瓣。
他在幫她,他告訴自己,他在助人為樂。
她不應該反抗,因為他犧牲了色相,來幫她。
“傅博文,別碰我。”她說,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傅博文的唇就在她唇邊0。01米的距離,他只需要微微嘟一下嘴唇,他就能夠親吻到她火熱的唇瓣。
“傅博文,放開我。”她又說了,口雌清晰無比。
傅博文看著她,原來她不會感激他,眼神反而帶著厭惡。
“你現在親吻我,那我剛剛做的所有就白費了。”程晚夏真的很冷漠啊,她說,“你看看我額頭的痕跡,我寧願撞牆都不願意你來碰我,如果你今晚碰了我,我明天,不只是明天,後天,大後天,我會恨你一輩子。”
傅博文笑了,冷冷的笑了。
他起身,放開她。
他身上也打溼了,因為她沒有關掉冷水,因為地上也早就溼潤無比。
但他卻絲毫感覺不到一樣,他站起來,冷眼看著程晚夏。
他說過,他真的不想再被程晚夏傷了,他不能縱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麼踐踏自己的感情。
所以他勾著唇,問她,“如果我碰了你,就算你恨我一輩子,又能怎樣?對於一個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生命裡的女人,我還需要在乎她的任何感受嗎?”
“你都不嫌髒的嗎?”程晚夏惡狠狠的說著。
“髒?”傅博文看著她,突然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顎,“是挺髒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