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控制情緒,他看著程晚夏,“我不是站在寧沫這邊,我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大,傅文淵這個人什麼都做得出來,我不想到時候弄得,全家都不得安寧。”
“小叔,我真的不知道現在你站在誰的那一邊,雖然傅博文一直以來都不想把你牽扯到傅家的紛紛擾擾中來,但終究,你還是牽涉進來了。我現在只希望你知道,在這麼多傅家人之中,傅博文對你最真。如果最後因為你,傅博文敗得一塌糊塗,我想應該會,很諷刺。”程晚夏字字句句,清清楚楚。
傅正軒抿了抿唇,有些沉默。
程晚夏從來不喜歡主動去逼迫任何一個人,她看著他,“傅文淵已經和我說好了條件,寧沫是安全的。”
說完,她關上房門。
傅博文不為難的人,她自然也不會去為難。
傅正軒愣怔的站在門口,好久,離開。
他不懷疑程晚夏說的話,他只是覺得程晚夏說得很對,他現在是在拖累傅博文嗎?
明明說好,他不插手傅家任何事物,卻還是莫名其妙的,就參與了進來。
他抱著傅想想離開。
他遵守了對寧沫的承諾,卻違背了自己一貫的原則。
他心情有些,難受。
……
程晚夏剛剛關上房門不到兩分鐘,傭人叫著她去了傅永福的書房。
傅永福肯定是早就知道安筱的事情了,現在醫院應該也來電話,確認了。
她站在傅永福的面前,被他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
“我沒做過。”程晚夏對著傅永福。
“依我對你的瞭解,我也覺得你不會這麼做,但是安筱一口咬定是你。”
“安筱出院後,我不介意和她當面對峙。”
“你拿走了別墅的錄影,如果沒有這個舉動,我會相信你。”
程晚夏看著他。
她拿走了錄影,但是沒有提及要給他看。
任何人都會懷疑她的目的。
“刪除錄影不是我讓人做的,所以從邏輯上來說,我拿走那些東西,並不是想要掩飾什麼,而是在給自己提供證據。”
“那你拿給我看。”
“對不起爺爺。現在已經和人做了交易。爺爺你是商人,有些利益關係,平凡人都會去衡量。”程晚夏誠實的說著,“但不久你就會知道,安筱流產,和我沒有半分錢關係。”
她不需要急於一時。
“晚晚,爺爺提醒你,在傅家是需要聰明謹慎,但是太過,會不好立足。”
“謝謝爺爺的忠告,晚晚銘記在心。”程晚夏嘴角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