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很多人都這麼說。
可是,為什麼沒有人說,傅博文長得像他呢?
後來,他知道了。
因為,他從出生開始,就註定什麼都比傅博文晚了一步。
就註定,傅博文理所當然擁有的東西,他不會有,再努力也不會有。
他覺得不太公平。
所以他從他有記憶開始,就想著,傅博文的東西,他也要,沒人給,他就靠搶,能夠擁有,靠什麼手段都行。
30多年了,從今天開始,他的出生,就不再會是他的悲哀。
他嘴角邪惡的一笑,最後捋了捋自己的頭髮,準備出門。
電話在此刻響起。
他看著來電,眉頭微皺了一下,“不是讓你別打電話給我嗎?”
“老大,我也不想打,但是剛剛我們被一群拿著重型機槍的人給轟下了車,現在你讓我們綁架的人已經被他們劫持走了。”
“誰?”
“我也不知道,剛剛我們按照你的吩咐,劫持了從醫院產檢出來的程晚夏,本來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那幾個保鏢都給我們收買了,我們可能開車開了不到20分鐘,一輛綠色卡車突然擋住了我們的路,上面下來一群人,當時把我們車上的3個人都震驚了,因為下來的人,手上拿的全部都是我在電視上看的特種兵才會拿的那種重型機槍,那種槍的威力讓我感覺到,一個子彈下去,我們人車全毀,所以我們只能默默的下了車,然後其中的幾個人就上了我們的車開走了。”電話裡面那個人,似乎到現在都不相信自己剛剛看到了什麼,總覺得自己還置身在電影之中。
“往哪裡開走了?”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被敲暈後,扔在了後備箱,在路途其中一個地方被扔了下來,醒過來時,車子早就不見了。”男人想想,還倒抽了口氣。
從沒遇到,他去綁架別人,反而倒被別人給敲暈了。
傅文淵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所有的計劃,埋藏了這麼久的計劃,不能在現在功虧一簣,不能!
他緊捏著手機。
“老大……”那邊傳來有些顫顫驚驚的聲音,“我看那群人應該不是傅博文的人,那群人看上去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所以,傅博文可能現在也不知道,人已經不在我們手上了,所以你的計劃還是可以繼續。”
傅文淵眼眸一緊。
“好了,我知道了,你管好你幾個手下的嘴巴,錢我會照付。”
“謝老大。”
傅文淵把電話結束通話。
他沒想過要程晚夏的姓名,他從來都很簡單,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就行,只要傅博文能夠放手,他絕不為難程晚夏,但是現在……
發展到現在,他只能說程晚夏是你自己倒黴,你得罪了些什麼人是你自己的事情,他犯不著,有任何惻隱之心。
……
傅博文坐在傅氏大廈的辦公室內,手指插進自己的頭髮中,頭埋在手臂之間,似乎在等待什麼訊息。
電話的螢幕已經被他摔壞,依稀能夠看到裡面的東西。
他整個人處在一種欲與崩潰的地步。
2個小時了。
沒有一點點資訊。
他此刻是真的不敢報警,如果報警,傅文淵肯定會知道,傅文淵在各行各界的眼線,並不比他少。
他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易珺瑤。
易珺瑤有些自己的地下黨,當然,他也有一些,但是他怕人手不夠,在短時間內查不出來。
安靜的辦公室內,電話猛地響起。
他看不太清楚來電,急切的把電話接起,“喂。”
“博文,我查到了。”
“恩?”傅博文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是傅文淵叫的人,你知道上海的幫派不少,和香港有聯絡的但是不多,沒想到運氣那麼好,那個人剛好和我一直有些合作,當然,不是他綁架的,是他手下的二把手,他現在已經讓人把他的二把手給找到了,程晚夏沒事兒,還在他車上的。”
“真的?你們在哪裡,我馬上過來。”傅博文有些緊張,聲音都變得有些發抖。
他現在的心七上八下的,就算找到了,此刻也有些不敢落地。
他要親眼確保她的安全。
“離記者招待會還有10多分鐘了,你不要趕過來了,我帶著她直接走會場去。”易珺瑤說。
傅博文皺著眉頭,“那你讓她說說話,我想聽聽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