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歡迎我們,我們都是外人。”
她故意強調了“我們”。
我們是指她和傅博文,沒有程晚夏。
傅博文回頭看了一眼程晚夏。
程晚夏覺得自己那一刻,心莫名動了一下。
有些急促,還有些,說不出來的,隱痛。
她看著傅博文和丁小君離開。
傅博文的眼神其實沒有任何埋怨和質問,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感情,又仿若,千山萬水。
她抿著唇,臉色有些微微變化。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排斥你婆婆了?”李兆豐開口。
程晚夏沒有搭理。
“你婆婆應該是很排斥你吧,怪不得好好的,上海第一別墅傅家海邊別墅不住,住在小公寓裡,你是被傅家給攆出來了?”李兆豐不知好歹的說著。
程晚夏咬著牙,抬腳,8厘米高跟鞋用力的往李兆豐腳上一踩。
“啊!”李兆豐突然狂叫。
所有人看著他。
“你是要殺人啊!”李兆豐受不了。
“以後,別亂說話,這是警告。”
“惱羞成怒。”
“你是不是還想來一次!”程晚夏威脅。
李兆豐做出投降的姿勢。
孔子都說了,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他不和女人一般計較。
“晚晚,你給我爭氣點,別讓傅博文那小子回傅家了,丁小君一副要不完的表情,為了你乾媽你也得把傅博文給我抓牢了,氣死她!”嶽明珠突然走過來,惡狠狠的說著。
心裡還憋著一肚子惡氣。
賤人丁。
“乾媽,我終於知道為啥我倆關係能夠這麼好了。”程晚夏一字一句,“原來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
“媽,我說你一把歲數了,還去湊這種熱鬧……”李大國擦嘴。
嶽明珠眼神一掃。
李大國立馬閉嘴。
王小佳和衛小小很識趣的沒有加入之中,然後很有默契的看笑話。
嗯,上流社會,就是笑話多。
……
程晚夏陪了王小佳一下午,和衛小小一起離開的。
衛小小沒開車過來,說是車子在保養,李兆豐說有其他事兒,就沒有搭她的車自己走了,所以程晚夏就把鑰匙給了衛小小,她坐在副駕駛臺,讓衛小小送她回去。
總覺得今天的心情很低落。
“你和傅博文怎麼了?”衛小小突然開口。
程晚夏沒說話。
“要是我是你,今天傅博文和丁小君離開的時候,你就應該追著傅博文一起出去,誰知道丁小君又會說你多少壞話。”衛小小說道。
“你現在才說,你是馬後炮嗎?”程晚筱不爽。
“我不是覺得你一向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所以我以為你有自己的考慮。”
“……”
她當時只是沒有反應過來。
而且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傅博文很生疏,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他交流,或者說,她其實在害怕。
她現在已經不太知道,她在傅博文的心目中,到底是什麼樣的了。
她不敢確認。
“怎麼了?在後悔?”衛小小詢問。
“嗯,我今天就不該忍下去。”
“本來就是,你看丁小君說得多露骨,搞不好,傅博文還覺得你是真的和李兆豐有個什麼,那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你不懷疑我和李兆豐有什麼?”程晚夏詢問。
“拜託,你整個臉上身上各種地方貼滿了都是‘我是傅博文的人’字樣,哪裡有別的其他男人可以入侵的地方。不怕告訴你,我覺得李兆豐那男人對你肯定有意思,只是看你模樣,不敢行動而已。”
“你什麼都知道完了。”
“那當然,請叫我衛半仙。”
“嘚瑟吧你。”程晚夏不屑,突然又想到什麼難題似的,皺了皺眉頭,“你說對於今天的事情,我需要給傅博文解釋一下嗎?”
“廢話。”衛小小翻白眼,“傅博文又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你在想什麼,你不說出來誰知道的。要是我是你男人,今天我一進門就看到你和一個男人說說笑笑,還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我一個嘴巴子就給你扇過來了,虧傅博文能夠一直忍著沒有發火。”
程晚夏滿臉黑線。
有這麼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