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當然,你可以不把我當一個正常男人,但是我卻把你當女人了。”
程晚夏瞪眼,整個人卻不敢再動一秒。
傅文淵似乎是得逞的笑容掛在嘴角,心情看上去還比較愉悅的把程晚夏放在了臥室的床上,開啟空調暖氣。
房間裡面有些些溫暖的氣體在流動。
但此刻程晚夏卻覺得,自己身體,早就被神經凍得僵硬無比。
沒有任何時候,有這個時候這麼受折磨。
被一個人惡魔的男人折磨,極盡崩潰。
“好了,開始我們的遊戲。”傅文淵拿出那把亮晃晃的匕首,一點一點靠近程晚夏的身體,“我說了,不要反抗,否則,下場你自己想象。”
程晚夏瞪大瞳孔,警惕的看著他。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傅文淵更變態,更會讓人瘋狂的男人了!
傅文淵覺得自己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不太在乎別人看他的眼神了,他從小就孤僻,總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比一般的小朋友要安靜很多。他可以一個人玩積木,一個人自言自語,一個人玩遊戲。他從小就被很多同齡人嘲笑,說他是個野種,說他怪物,說他長大了也是一孫子,一無是處。
他總是默默的接受別人的指指點點,各種瞧不起和蔑視。
他只是一遍一遍的用沉默控制自己的情緒,然後告訴自己,不會的,他長大了,會讓那些看他笑話的人,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原來,他長大了,也做不到。
他嘴角的笑容漸漸拉大,拉大,看著滿臉驚恐怒視著自己的程晚夏。
那麼的楚楚可憐。
可是。
他嘴角一勾,“程晚夏,你知道嗎?裝可憐是永遠都不會有人來同情的。”
他說,手上的匕首輕輕一動,她外套的紐扣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程晚夏整個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了!
“我小的時候,也試著想要用自己的脆弱來獲得同情,才發現,那只是給了想要欺負你的人更加看不起你的藉口,所以,別露出這樣的表情,會讓我忍不住,更加傷害你!”
“嗚嗚哇哇……”傅文淵,你是變態!
傅文淵陰鷙的眼神一掃而過,他嘴角邪惡的笑容依然揚起。
總是表現的這麼的漫不經心,卻總是做著讓人,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事情。
鋒利的刀刃劃過程晚夏的羊絨衫,一點一點,稍微有力,就能夠劃破她的面板。
程晚夏一直看著傅文淵,很想看看,他這種冷漠的臉上,會不會有其他任何一絲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