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那張床上,整個人就跟被針扎一樣難受,他幾乎能聽到錢不斷遠去的聲音,可又不敢得罪喜怒不定的許之航,只能生生的忍著。
這時候許之航問他,“秋彥,我發燒這麼厲害,你就自己請假跑了啊。見妹妹去了,去喝豆汁去了吧,你上次就說要去。我病的要死要活的,你就這樣對我啊,你這樣報恩我可不相信。”
“沒喝,就喝了一杯奶茶,一點都不好喝。”秋彥還委屈上了,“就喝了兩口”。
丟下他跑出去玩還敢撒嬌!這麼撒嬌還怎麼聊?許之航憤憤地想,嘴巴里卻軟了下來,嘲弄道,“學校裡的東西都是花裡胡哨騙學生錢的,都是色素糖精怎麼可能好喝。”
秋彥就哦了一聲,跟沒吃到草的兔子似得,耳朵都耷拉下來了。
許之航強忍著想要順毛的想法,開始談條件,“反正你這事兒做得不對,我太受傷了,以前白對你好了。我要扣你……”他話剛到這兒,秋彥就臉上一副驚恐的表情,許之航就說,“要不扣你工資,要不你得聽我話。”
秋彥當然沒的選,點頭,“我聽話。”
許之航大喜,覺得昨天表達得太露骨了,今天要含蓄點,於是說,“那個我頭暈看不了檔案,你等會兒過來給我讀吧。”
讀累了自然就要睡覺,再讓他喝杯牛奶,今天這事兒就成了。
遙不知許總心機的秋彥還覺得好簡單,連忙點頭。騙了人有些於心不忍的許之航就善心大發,摸摸他腦袋說,“我知道有家飯店有這個,做得特別好喝,下回帶你去。”
秋彥點頭,還問,“小遠和二丫怎麼了,為什麼要放狗?”
許之航一想到那兩個呱噪的傢伙,忍不住得意,“我說我生病的願望就是想知道大白和大花誰跑得快,他們就下去了。”
他果然聰明,否則怎麼會有空閒時間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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