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你竟然比我還早,好吧,我反省。。。。。。”
前面還說讓人家跟著湊合吃口,後面又成了誠心招待,說著說著,好象兩個人又成了熱戀的情侶,也不知道這位少爺哪句話是真的,顏冰沒想到甄少爺似乎並沒有為了昨天的事情而感到尷尬,反而淫蕩齷齪的調戲起自己來了,一時竟想不到反駁的話語,還沒說什麼,羅比先急了,“甄英雄,你他媽嘴裡放乾淨點!”
甄少爺笑著翻看羅比,那眼神極度挑釁,“哦?羅比先生,請問我哪句話,哪個字不乾淨了?難道我叫她冰兒叫錯了,或者說你認為冰兒這兩個字不乾淨?”
論起嘴皮子功夫,羅比哪裡是對手?一句話就給問啞巴了,總不能說夫人的名字不乾淨吧?甄少爺看著羅比氣青的臉,繼續刺激他,“嘴裡不乾淨的人似乎是羅比先生你吧?我母親好象沒招你也沒惹你。。。。。。”
顏冰知道甄少爺這話故意說給自己聽的,但還是忍不住瞪了羅比一眼,顏冰對秦夢謠始終是有感情的,死者已矣,即便不是有意相向,還是讓人反感。
羅比看到顏冰不喜,更不敢多言了,只是惡狠狠的望著甄英雄,那目光比之以前,又兇狠了不少,暴戾之氣讓甄少爺奇怪,好象從進門的時候起羅比的肚子裡就塞滿了火藥似的,莫非他知道少爺和顏冰有了那擋子事,嫉妒了?羅比對顏冰那種變態的奉承與討好,甄少爺早從愛利絲那裡聽說過,一個男人如此追捧一個女人,不能說他對這女人沒心思,甄少爺感到了些勝利者的快爽。
“甄英雄,冰兒這名字不是你叫的,你應該叫我小阿姨。”顏冰臉上閃過一道不易被察覺的羞澀,畢竟,‘冰兒’這兩個字,已經二十年沒人叫過了,出自甄英雄這小輩之口,她心裡是真的彆扭,還有一種異樣感覺,似乎聽他喊出這兩個字,自己就會心跳不正常似的,顏冰知道,這和自己與他昨晚發生了那種關係是分不開的。
“我為什麼要叫你小阿姨?”甄少爺一句話噎到了顏冰,看著桌上的茶具,他笑道:“這套茶具不是我家的,你還特意帶了套來,怎麼,要搬來和我一起住?”
甄英雄現在根本不住這裡,完全是調戲顏冰。
顏冰臉陰啊,她何嘗不知道甄英雄耍她,“我是你媽媽的姐妹,是你爸爸和蘇影的妹妹,你不該叫我一聲小阿姨嗎?”
“妹妹會報復哥哥姐姐嗎?你不是和他們斷交了嗎?”甄英雄不客氣的用人家的茶具給自己倒了杯茶,羅比不爽,見顏冰沒阻攔,也不好制止,在他的記憶裡,夫人的茶具就只有愛利絲碰過。
顏冰發現自己和甄英雄面對面的時候嘴上就沒佔到過便宜,他又把自己給繞裡了,懶的和她磨嘴皮子,“好,我和他們沒有關係,可我是愛利絲的媽媽。。。。。。”
“別騙人,你昨天自己承認你不是她媽了,”甄英雄喝了口茶,和下午的咖啡比起來,這茶簡直是人間最味美的甘泉,甄少爺臉一誕,極為的淫蕩,“我有證據哦。。。。。。”
證據?顏冰這回想掩飾,可惜面板的顏色不受大腦的指揮,紅啊,紅的要燃燒起來一般,王八蛋,果然是這色狼小子把那條內褲拿走了!
氣的渾身哆嗦,可後面站著羅比,廚房裡有個丫頭,顏冰只得裝做無視甄英雄那噔鼻子上臉的淫蕩表情,“我比你年長吧?中國是傳承千年的禮儀之邦,彬彬有禮是其基本風貌,我大你小,你直呼我姓名,算的上彬彬有禮嗎?”
顏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和甄英雄斤斤計較,總之就是很不爽他。
“冰兒啊冰兒,和一黑社會說‘彬彬有禮’四個字,你不覺得可笑啊?我沒操媽日奶奶的罵街就不錯了,不過你認真的和我辯理,那我就和你較回真好了,”甄英雄放下小杯子,舔了舔嘴唇,認真的說道:“有夫妻之實雖不等同有夫妻之名,但從唯物主義的基本觀點出發,物質第一性、精神第二性,世界的本原是物質,精神是物質的產物和反映,唯物辯證法包含對立統一規律、質量互變規律、否定之否定規律以及本質與現象、內容與形式、原因與結果、必然性與偶然性、可能性與現實性等等,所以我們更應該遵從主觀事實,而現在的主觀事實就是,你的那層膜被我捅破了,我們並未形成一買一賣的金錢交易,所以從男女關係而言我們是絕對的夫妻之實,由此確定,夫妻之名只是夫妻之實的產物和反映,因此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夫妻關係成立,何為夫妻?既雙方具有特定身份,與其他兩性關係有著本質的區別,夫妻關係是平等的而不是對立的,既然我們是平等的,我為何不能直呼你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