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不換衣服怎麼。。。。。。啊?!你這死流氓!”小白總算納過悶來了,這混蛋的意思是讓自己把衣服脫了!
面對小白的貓抓,甄英雄抱頭討饒道:“玩笑,我開玩笑的,這麼冷,哪能真脫衣服啊?你要感冒了我非心疼死不可。”
“還說?你還敢說?!”小白惱羞成怒,氣的不行了。
“不說了不說了,”甄英雄摟住白果,笑道:“喝咖啡,喝咖啡總可以了吧?”
白果哼了一聲,不再折騰,當真把甄英雄的咖啡一飲而盡,好象這杯咖啡澆滅了她心中的火氣一般,她幽幽嘆了口氣,表情竟有些與她性格絕對不符的黯然。
甄英雄知道白果心裡在想什麼,插科打諢了老半天,卻沒問過白果為什麼藏到游泳池裡,兩人心裡都有數的緊,對方是在故意迴避這個問題,這種行為只能證明兩人都是蠢蛋。
“我是來偷聽的。。。。。。”
小白是警察,不習慣做賊的心虛,乾脆就主動坦白了。
“我知道,”甄英雄揉著眼角被白果撓痛的地方,笑道:“不過你沒聽到想知道的事情。”
“哼,”白果頗為不屑的嗤了一聲,看甄英雄的目光除了一絲氣憤,倒有**分的幽怨,“我就知道,很多事情你願意和艾一心坦白,卻絕對不願意告訴我,也對,誰讓我是個警察呢,你從來都沒相信過我。”
甄英雄老厚的臉皮也不禁尷尬,他總是對白果藏著掖著,還真的和她警察的身份有一定關係,黑社會總是習慣性的不信任‘警察’這兩個字。
“果果,如果你想知道什麼,我不會瞞你的,”甄英雄歉意的笑了笑,握住白果的手,道:“但你要保證不會告訴你爸爸或者局裡,你知道我老爹,蘇影,還有愛利絲與顏冰之間的關係,時機還不成熟,我怕你爸爸知道後,會立即對冰恨天下手,一旦顏冰落到警方手裡,我就沒有能力保全她了。”
白果又‘哼’了一聲,甩開甄少爺的手,雙手抱懷,斜眼瞪著甄英雄,“你還是不相信我,甄英雄,我要是真的想把你賣了,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裡嗎?好心沒好報,同樣是關心你,為什麼艾一心那就叫擔憂,我就成了間諜啊?難道我就不能擔心你嗎?”
這話說完,小白的臉蛋已經酡紅如醉酒,她還是不能適應說這種親密的話語,見甄英雄表情又開始輕佻,她知道這臭小子又要來勁調侃自己,不禁小臉一寒,“你不信我就算了,可你怎麼連我爸爸都信不過呢?你忘了,是誰一直拖住市局不讓他們干預黑市拳大賽的?闌度製造車禍那件事情,又是誰費了老大力氣才掩飾過去的,你現在能如此逍遙自如,這些都是誰在暗中幫助你?”其實白果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心虛,拖市局,為甄英雄打掩護,處理交通事故等等,與抓顏冰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或者說,白耀天肯幫甄英雄做那麼多,為的就是抓顏冰,當這樣的機會出現之後,白果可不認為有什麼事情是自己的老爸做不出來的。
甄英雄利用而不信任白耀天,正因為他看透了白耀天,正因為不信任,所以才利用,白果同樣瞭解甄英雄。
白果說這些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話,只為了把話題引開,甄英雄苦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繼續道:“你覺得我不會把先前做的和明天要做的事情告訴你,但覺得我一定會告訴一心,所以才跑上來的偷聽的,是嗎?”
“臭流氓,難道我感覺錯了嗎?”小白嫉妒道:“事實證明,你的確揹著我們單獨和艾一心跑到樓上來了,而且,你的確是想把什麼都告訴她,讓她心裡塌實些,把我給忘到腦後了。”
“拜託,我的情人老婆,你好歹是個刑警,總該有些最基本的推理邏輯吧?”甄英雄做了個很誇張的失望的表情,好象被白果的話給傷害到了似的,一指後面的游泳池,“我上來之後就知道你躲在那裡想偷聽我和點心的談話了,如果我真的想瞞你,就什麼都不會和一心說了,不過。。。。。。我倒沒想到點心什麼都不願意知道,所以憋了一肚子的話才沒有說出來的。”
白果愣了愣,仔細一琢磨,也對啊,他明明知道自己躲在這裡,還肯和一心坦白,不也等於和自己坦白呢嗎?如此一想,釋然很多,但她依然覺得不舒服,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好象個地下情人似的,連這點事情也是,艾一心可以明著聽,而自己只能偷偷摸摸的聽呢?
“哼,她多體貼啊,知道你說出來會很為難,乾脆就不問,明明怕自己知道你要做什麼會心裡不安,想要逃避現實,偏偏能得了便宜賣乖,我哪有她聰明啊?”小白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