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一心的心理接受能力,甄天正在猶豫要不要回答一心這個問題,有意討好一心的項嘯鳴已經說道:“其實很簡單,我聽木老說過,少爺回國之前,曾經對柳絮做過最後一次考核,將她捆綁囚禁在低溫環境中,與所有人隔離,除了少量的水,不會給她提供其他任何食物,並每天給她注射少量類似於迷幻藥的麻藥,那種藥物可以引起感官的‘目關感’。。。。。。。”
項嘯鳴顯然是把艾華等人看做自己人了,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把一心當作了少奶奶的緣故,所以毫無顧忌的說出了自己以為理所應當,卻是一心和白果等人理解範疇以外的事情,甄天和木子華頻頻用眼色阻止而不被注意的情況下,再想用行動打斷他的話,已經太遲了,不但一心和白果,連艾華與東方雲都明顯對這個問題感到好奇了。
一心疑惑道:“目關感?那是什麼?”
不可否認,一心微蹙柳眉,那寫滿好奇的一張小臉讓任何男人無法拒絕回答她的問題,水靈靈的大眼睛,好象隨時能滴出淚珠一般,太有殺傷力了,如果說小白少奶奶是強勢的讓人無法拒絕的話,一心少奶奶就是可愛的讓人不忍去拒絕,她有一種氣質,一種讓人忍不住去呵護,去憐愛的氣質,更重要的是,如果你面前出現了一張天使般的面龐時,你就無暇再去注意別的事情了,美麗的事物總是能吸引人們的眼球,項嘯鳴的眼珠子不敢正視一心,生怕褻瀆了這位少奶奶,但時不時偷瞥一眼,還是佔用了他的全部精力,他根本看不到甄天和木子華勸止的目光。
“目關感,其實就是透過麻痺她的神經,最大程度的引發她的幻象,例如,看到鮮花,她就感覺自己聞到的花香,聽到鳥叫,她就好象看到了那鳥兒一般,幻象在她而言已經成為了一種可以觸控到的真實,那種藥物可以影響人的中樞神經,據說國外某些特務機構也會利用這種藥物審問間諜什麼的,”項嘯鳴好象在炫耀自己的‘學問’一般,道:“這種藥物可以把人內心的思想和感情揭露出來,並加以放大,從而導致了狂妄、驚恐的強烈體驗,這些體驗會帶來心理損傷和極度的自悲與失望。。。。。。。”
所有人的眉頭都栓在了一起,那是對殘忍的一種恐懼與抗拒,可項嘯鳴卻很自豪,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被人給鄙視了,黑社會份子終究是黑社會份子,耳濡目染絕對可以把一個正常人給黑化。
這種事情即便是做刑警的小白也沒有聽說過,雖然牴觸,卻非常好奇,大概也是緣於柳絮就是一個會另人感到好奇的女人吧,而對於好奇的東西,人們總是莫名的想去了解,“隔離柳絮,給她注射那種藥,這麼折磨她,也算是一種訓練?訓練她什麼,考核她什麼?”
不該說的都被項嘯鳴給說完了,再裝乖孫子也沒用了,木子華嘆了口氣,悽然一笑,道:“說話。”
“說話?”東方雲和一心同樣的不解。
“對,說話,”木子華道:“做為英雄的影子,這是意志的考驗,同時也是忠誠度的一種體現,囚禁她之前,對她只有一條要求,那就是,不要開口講話。”
木子華在說這幾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望著項嘯鳴,那目光帶著笑意,也帶著寒意,項嘯鳴渾身一顫,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就犯了下了一個‘說話’的錯誤。
艾華冷笑了一聲,道:“沒有行動自由,低溫,飢餓,都是為了使她的‘目關感’更加強烈的引子,讓她的幻想更加真實,可怕,甄天,我還真不知道,義字會培養保鏢的課程,竟然和美國的CIA,俄羅斯的KGB這些情報機構有一比,那麼那個女孩在這種情況下支撐了幾天呢?三天,四天?”
“是六天。”木子華淡淡的說道。
“六天?!”艾華動容了,在各種可怕的幻想中苦苦支撐了六天,這是人類嗎?!要知道,藥物作用下,光是那種飢餓感就足以將一個人折磨垮掉的。
甄天知道艾華肯定看不慣自己這種把人當做實驗體來測驗的手段,但他還是為柳絮覺得驕傲,或者說,是因為自己培養出了這樣一個保鏢而驕傲吧,“同樣的測驗,九鳳中的其他幾個丫頭中,除了晴天支援了三天,其他人在第二天便稱不住了,大嚷大叫的,大哭大鬧,好象個孩子似的,呵呵。”
已經沒有心思牴觸了,所有人都在為柳絮的堅強意志而驚歎,一心和白果終於可以理解,為什麼柳絮能毫無猶豫的幫甄英雄擋了一槍,並能奇蹟一般的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了。
也許那從來都不是奇蹟,而是因為她那堅強的意志。
艾華的笑容帶著些許無奈與敬佩,“那種情況下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