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老婆,你睡了嗎?”
“咱們換個床,我想我能睡著。”白果現在最羨慕的就是甄英雄的大號病床。
“那幫我個忙可以嗎?”甄英雄有些不大好意思,嘿嘿一笑,“幫我抓抓癢,那我就批准你睡我旁邊。”
白果還在為白天的事情生氣,本來就不舒服睡不著,不聽他說這話還好,一聽就激動了,‘騰’的從床上坐起,沒好氣道:“你又想整我?!呸,本小姐要是再上當,就是大腦發育不健全,智商低下的鳥類!是鳥類!”
球球的,你不至於吧?甄英雄終於體會到‘狼來了’那個故事的深邃意義了,“情人老婆,我用人格擔保,絕對不是整你,我的傷口真的很癢,剛才開始我一直在按鈴,可護士到現在都不來,拜託老婆,你不是來照顧我的嗎?”
“不是,”白果起來將燈開啟,倒了一杯水,一口氣飲光,又倒了一杯,看了看錶,居然是凌晨兩點了,“我是來保護你的,不是保姆或者護理。”
甄英雄適應了一下燈光,再一看白果,感覺鼻子也癢癢了,這個小白同志真是有意思,保護少爺,你用連睡衣也帶來嗎?
白果這丫頭一套粉紅色的絲制睡衣,飽滿的胸脯挺的好高,也不怕涼,光著腳丫在屋裡轉來轉去,似乎因為失眠而煩惱,長髮被紮了兩條松辮子,沒什麼對稱的感覺,似乎就是為了睡覺的時候不壓到而已,但看上去卻給人一種非常可愛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天氣還有些熱吧,領口的兩顆釦子並沒有系,胸前那片雪白玉肌讓人心弛神搖,脫了警服,這丫頭簡直是女人中的女人啊。
其實也難怪,在漢宮時兩個人發生的曖昧事情早已拉進了這種比較自在隨意的關係,白果多大的便宜都被甄英雄佔去了啊,潛意識裡就讓她在甄英雄面前沒有過分的靦腆。
“好吧,不管就不管,我癢死了看看你是不是有責任,”甄英雄拱了拱身子,玩了個以退為進,“切,還警察呢,連我一個不能動的病人都害怕,那點兒出息!唉。。。。。。原來少爺我做了回好人得到的就是這樣的回報啊,看來我要考慮下了,以後還是做個專職壞人好了。”
“不行!”白果突然喊這一聲,莫說嚇了甄英雄一跳,連她自己嚇的不輕,“哦,那個,我是說。。。。。。誰說我不管了?!”
氣呼呼的搬著那個三腿凳子坐到了床邊,將甄英雄身上的被子撒氣似的扯掉,謹慎的望了他一眼,“哪裡癢?”
“肩膀那裡,”甄英雄很奇怪這丫頭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雖然他嘴裡說的痛快,其實右手裡的按鈴器快被他按碎了,“情人老婆,你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情?!”白果發現,只要和甄英雄在一起,自己就總是會臉紅,“伺候你你還不樂意啊?那我不幫你了。”
“別啊,少爺我很樂意,很樂意。”
看到甄英雄一個堂堂太子爺,更是現在朗朗市的英雄,居然會對自己戰戰兢兢,白果心裡莫名一甜,還有些驕傲,這傢伙,有時候真的很可愛。
見甄英雄舒服的眯上了眼睛,那張本就白皙,因為失血而更顯的有些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白果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這,還是第一次這樣近,這樣認真的打量他呢,仔細的看一看,沒有了平時的不羈與喧鬧,沒有了誇張的表情,現在的他,好象很帥,而且,笑的很好看啊。。。。。。
“喂,甄。。。。。。死流氓,”白果輕輕的說話中帶著點點緊張,“你,以後會不會做個好人。。。。。。”
“該死,我尿急!”
“恩?什麼?”
白果一怔,甄英雄突然睜開眼睛,很難看的一笑,“我想,小便。”
冷汗流下,眼角一垂,死流氓,為什麼總是在破壞氣氛?白果現在對甄英雄的信任簡直低到了谷地,“你什麼意思?不是想要我幫你上廁所吧?!”
甄英雄再沒臉沒皮,也不好意思讓人一女孩子幫自己脫褲子把著小弟弟尿尿啊,人有三急,真能急死人的,“全怪那些死醫生,打點滴吃流食,明知道少爺不能動,還儘讓我吸收些造尿的原材料,球球的!”
白果知道這次甄英雄是沒說謊,晚上又輸了兩瓶子液,喝了兩大碗稀粥,原材料確實吸收了不少。
他上身光子彈就取出了三顆,兩處刀傷,肩膀被穿透,想坐起來都要有人扶著,右腳的腳腕嚴重扭傷,無法著地,根本無法去廁所啊,因為只有一條左腿,想要走路就需要攙扶,偏偏他沒有讓人可以攙扶的地方。
“叫護士,叫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