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爺爺是個國際級的通緝犯?!”
漢宮,甄天的辦公室裡,甄英雄愣愣的望著老鬼木子華,“你們沒搞錯吧?不過是那四個小牲口的父母找出來報復我的一個小鬼子而已,你們緊張個屁啊?我還沒找那四個小牲口的父母要醫療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呢,那小鬼子的爺爺還敢來找我?球球的,我怕他個鳥啊。”
“確切的說,那個高橋雄三的爺爺是個職業的殺手,”木子華不知從哪裡掏了個菸斗出來,添裝著菸絲,道:“那老傢伙曾經是日本山口組的殺手,典型的右派份子,六年前因為槍殺了xx市當選呼聲極高的市長後選人一家而被通緝,可直到今天也沒有他的訊息,有人說他死了,但我覺得不會,我和那傢伙先手三次交手,都沒有分出勝負,這樣的傢伙命硬的像是蟑螂,怎麼會死呢?”
一個可以和木子華相提並論的殺手,甄英雄終於知道甄天的臉色為什麼難看了,六年前發生那個轟動的案件,現在想來,確實是一個姓高橋的人做的,似乎是叫什麼。。。。。。高橋澤。
“據說那老東西很是疼愛自己的孫子,所以,他孫子雖然是因為自己手潮死於交通事故,但依照他喜歡遷怒別人的偏激性格,你和那女警察恐怕。。。。。。”木子華說到這裡,烘托氣氛似的嘆了口氣。
“球球的,敢情你們把我帶到這裡,就是讓我做縮頭烏龜啊?”甄英雄老大不樂意,少爺是膽小的人嗎?
一看甄英雄這表情,甄天就知道這兒子不屑做烏龜,嘆了口氣,道:“你小子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你雖然也受到過殺手培訓,卻和高橋澤差了太遠,張進寶所以這麼好說話讓你離開警察局,就是因為他也沒把握抓到這個傢伙,讓你回到漢宮,是因為這裡有張進寶也自愧不如的防盜設施,而他的人,就埋伏在漢宮的附近,高橋澤真有膽子來的話,怕也絕對想不到我們會與警察聯手。”
“什麼意思?拿我做誘餌,引君入甕?”
“就是這意思,”甄天笑道:“我們是良好市民,應該配合警方調查,協助警方破案,不是嗎?”
不要臉!你是良好市民?那少爺我的純潔度絕對不比三十五道工序過濾後的純淨水差!甄英雄冷笑兩聲,看甄天與木子華的眼神也寫滿了鄙夷,“你們。。。。。。該不會是借刀殺人吧?如果義字會殺了山口組的高橋澤,那就是組織之間的鬥爭,如果是警察依法擊斃了高橋澤,山口組也不能說什麼了,是不是啊?”
甄天和木子華同時尷尬的撓了撓頭,甄英雄甚至懶得用眼角去看他們了,“那個女警察又是怎麼回事?我聽闌度說,那個女警察用黃金貴賓卡住到了這裡,這又是為什麼?”
“合作的誠意,”甄天笑了笑,道:“就像你剛才說的,如果我們義字會殺了高橋澤,山口組肯定會藉機找茬,所以我們要擺低自己的姿態,由警察來處理,再有,那個女警察的爸爸身份尊貴,很值得我們拉攏,即便拉攏不了,也要讓他對我們沒有太多的反感,表面上那女警察到漢宮是為了與警方里應外合,實際上卻是我們在保護她,真的把那高橋澤拿住,無論張進寶,還是政府,對咱們的態度也會更寬鬆一些,小子,要體諒一下你老爹,為了組織的發展,我可是又添了兩根白頭髮,不信你看!”
“邊兒待著去,老狐狸!”甄英雄算服了自己這老爹了,什麼事情都能考慮的這麼周全,如果高橋澤真的栽到了漢宮裡,明明是在這裡避難的白果一下子就會成為讓這國際級通緝犯落網的功臣,既變著向的拍了她老爸的馬屁,又能讓山口組無法對義字會說些什麼,畢竟,案子是人警察破的,我們是配合警方辦案,很無奈啊。
自古以來,邪不壓正,這是永恆不變的,即便多麼牛b的黑社會,也無法明著和政府,和警察對著幹,除非是活膩了的,那可以另當別論。想要存活,就要講究生存的手段,而甄天顯然是這方面的高手,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逞強,也知道什麼時候需要為別人做嫁衣,嘴裡不停喊著自己是最牛b的人,樹立的敵人也會最多,而有實力卻知道收斂,懂得忍讓的人,才會擁有更多的朋友,甄天想用這樣的方法抓到或解決高橋澤這個國際級通緝犯,就是要為朗朗市警察局抹亮臉蛋子,讓政府看到義字會的合作精神,小到人情世故,大到全域性發展,甄天考慮的細細入微,不愧為義字會的當家人。
木子華吐了一口煙霧,道:“這兩天我也會留在這裡,監管系統和保安系統我會用最快的速度進行校正和加強,為了不引起那老傢伙的懷疑,除了幾個直接聽我分配的人,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我潛伏在這裡,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