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跟她說過的話,又告訴了陳陽,陳陽笑呵呵地說這在他的預料之中,陳陽故意如此。
結果在後面的兩天時間內,柴立文又連續找過紀豔數次,其中又扔給紀豔十萬。按照陳陽的意思,只要柴立文扔錢,紀豔就收著,不必擔心,要是有人問的話,就說這錢都讓陳陽拿了去,雖然紀豔感覺這樣不好,但既然是陳陽說的,紀豔也只能照做。
按照計劃,陳陽會在鳳凰縣待上六到七天,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天,陳陽明天會離開鳳凰縣,這柴立文的事情也該解決了,這幾天下來,柴立文的頭上白髮那是一天比一天多,就差一夜白髮了,是誰被陳陽這樣的折騰都受不了。
柴立文這邊難受,柴俊那邊更難受,他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受過罪的公子哥兒,現在進到看守所裡面後,跟著一群地痞無賴關在一起,雖然柴俊平時囂張跋扈,但那都是有人肯給他面子,到了這裡,誰也沒有給他面子。你說你是有勢力的人,你有勢力還能被關在看守所裡面,而且一關就好幾天。
那些地痞無賴哪裡肯信柴俊的話,這幾天,柴俊沒少受罪,又整天擔心陳陽那邊不肯放過自己,短短几天下來,柴俊像是老了好幾歲一樣。
再也沒有之前那種囂張的氣焰了,這看守所最能磨人。
陳陽約莫差不多了,他本來就是想殺殺柴立文父子倆人的威風,還真沒有想把柴俊弄進監獄裡面,更何況紀豔還要在鳳凰縣待著,陳陽要是把這對父子弄得太厲害的話,說不定他們會把這帳算到紀豔頭上,陳陽可不想這樣。
“紀豔,你就告訴柴立文,晚上我要和孫富一起吃飯,你就當是無意之中透露給柴立文的好了。”陳陽說道。
紀豔想起來陳陽快要走了,本來還以為陳陽晚上會和她一起吃飯,卻沒有想到陳陽卻說要和孫富一起吃飯,紀豔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說話。
陳陽見紀豔的那副模樣,伸出手,故意捏了把紀豔的臉頰,“你幹什麼呢?”
“不要動手動腳的……你這個官二代,還是快點回你的中海市吧。”紀豔突然一反常態起來,冷哼了一句,轉過身去,不搭理陳陽了。
陳陽站在紀豔的背後,兩手突然伸到紀豔的腋下,撓著紀豔的癢癢。
紀豔發出咯咯得笑聲,被陳陽癢癢得吃不消了,嘴裡趕忙求饒道:“你快放了我。”
“晚上一起逛街吧,不過,等我吃完飯的,我這可是為了你好,我不去吃這頓飯,你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