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飛起一抹潮紅來,似乎在東海市,還沒有幾個人敢對雪妮做出這個動作來,她都已經習慣那些男人對她敬而遠之的模樣,此刻,她的心裡面反倒有了一種小女人的感覺,她終究是一名女孩。
稍作猶豫,雪妮依然走到陳陽面前,右手搭在陳陽肩膀上,豐翹的粉臀已經坐進陳陽的懷裡,陳陽的手按在雪妮那彈有力的大腿上,眼睛掃過房間,“這裡是我爸爸居住過的地方,我在這裡,總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我小時候的夢境之中就已經出現過這個地方。”
雪妮櫻桃小口張口,說道:“那你就是擁有預知力了,不都說我們小時候都擁有神奇的力量嗎,只是隨著我們的年紀增長,那些神奇的力量逐漸消失。”
“也許是吧,我總感覺這裡很親切,不想就已經錯過了時間……”陳陽望了望外面那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嘴裡說道:“你說我是否太容易心軟了呢?”
“你讓我怎麼說呢,你和我是同一類人。”雪妮說道。
“什麼樣的人?”
“口硬心軟”雪妮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來,看得陳陽心神一蕩,忍不住嘴唇貼了過去,在雪妮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陳家很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人多了,陳石耀住在城市裡面,陳曉天更是幾乎不過來,陳百年只有一名請過來的小保姆陪著,老人的心裡面那股孤單落寞可想而知,假如不是他是族長,陳百年說不定就會因為其孤單寂寞,早早的離去。
此刻陳家難得熱鬧,雖然這份熱鬧之間卻帶著一股陌生,但陳百年的臉上卻浮現著發自內心的高興,讓這小保姆把他藏著那瓶好酒取了出來,就放在這桌子上,“陳陽,我們今天晚上就不醉不歸……”
陳陽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此刻的陳陽已經和來的時候那種冷漠的表情有了莫大的區別,此刻的陳陽看起來,雖然還和陳百年保持這距離,但那不過是心裡面的隔閡作祟,而且那種隔閡也很單薄,就如同白紙一般,只需要一捅,就可能捅破
雪妮挨著陳陽身邊坐著,她的眼睛望向陳陽,想著陳陽在房間裡面和她說過的那些話……
陳百年的心情難得的好,竟然喝下了一大半瓶的酒,陳陽只喝了一小半,並非是陳陽不善於喝酒,只是在陳陽的心裡面,對眼前他這個本應該叫爺爺的老爺子怎麼都放不下來
或許還需要時間吧,真的很難把一切的事情都化解開來
陳家村的夜色很美,在城市中,很難看見如此美的夜色,只看見夜空之中,星光閃閃
小唐果和陳靈、雪妮三人坐在院子裡面,仰望著星空。在距離她們大約兩米遠的地方,陳陽和陳百年坐在木椅上,陳陽手裡拿著菸絲,正小心翼翼地把菸絲放進紙裡面,捲成菸捲。
陳百年的眼睛一直都停留在陳陽的身上,看著陳陽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他忍不住說道:“小時候,石輝就是這樣,常常圍在我的身邊,給我卷著菸捲……”
陳陽卷好一隻菸捲,遞給陳百年,隨後又開始捲起來另一隻,“我倒是聽我爸爸提到過一些,只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我記不住,也不想記……少抽點菸吧,吸菸有害健康”
陳百年已經點著了菸捲,聽到陳陽這句話後,他頓了頓,說道:“就抽一隻也不礙事,畢竟抽了幾十年了,想不抽的話,真的不適應。”
“那就少抽點,沒事的話,多動動,在山村比在城市好,山村的氣候新鮮。”陳陽低著頭,卷著菸捲,嘴裡又說道:“陳氏中醫就是一塊招牌,那都是死物,老祖宗的東西不見得是對的,這些年下來,什麼事情沒有改變,就連這房子,說不定幾年之後也給你拆了,我聽說各地都把宗祠給拆了,要死要活的有得是,最後還不是被拆了,時代在發展,該改變的東西就要被改變……我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總之,我就是這樣的人,想說就說,你要是生氣的話,就把我給趕出去,可不能把氣都憋在心裡面,你要是出個什麼事情,我爸還不得在地下跳上來罵我啊。”
陳陽當著陳百年的面,說出了這一番話來,那陳百年聽著,卻沒有說話,他嘴裡抽著煙,他的目光始終都落在陳陽的臉上,那目光裡面包含著一種慈祥的光芒,從陳陽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看到了那早早被他趕出家門倔強的兒子,假如當初自己的兒子不是這樣倔強的話,或許事情也不會到現在這地步
陳百年的心裡面忽然這樣想著,但他卻也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終究無法挽回的。
陳陽抬起頭,看見陳百年看他的目光之後,嘴裡說道:“老爺子,我說話你也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