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有些兇狠的審訊官向前走了一步,交給鬱思臣一盤錄影帶,“這是這七十二小時的錄影帶,只是……沈少口裡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不超過十句,是怎麼樣的一個概念。
七十二小時,張嘴說的話不超過十句,而且,基本上都是類似於“不知道”“不是”之類的話。
“那測謊儀呢?”
在極限審訊之中。是給嫌疑人準備的測謊儀器,連線到坐的椅子上。
審訊官又抹了一下腦門上的汗,“沒反應。”
關鍵是,以往的審訊,哪個時候不是犯人鬼狐狼嚎的說話叫喊,一旦是叫喊出聲來,那麼測謊儀就會判定發出滴滴滴的聲音。
可是這位沈少,當真是疼的暈死過去,也不說一個字。
更多的時候說的都是不知道。
這個測謊儀哪裡會測出來啊。
再加上坐在椅子上的那男人,雖然被綁著手腳動彈不得,可是一雙眼睛,幽深深邃的幾乎想要將他給席捲進去。
審訊官即便是平時的刑訊,也都沒有感覺到這樣無力過,
分明是幾個人坐在這裡被沈鉑辰那般駭人的眼神給盯死,彷彿並非是他們審訊他,而是他一個人在審訊他們幾個審訊官!
或許就是乾的多了這種審訊的活兒,才練就了一顆鋼鐵不入的心。
越是看到這樣桀驁不馴的眼神,就越是想要將這種人在刑具之下折服。
所以,他們的審訊手段也就比平時多了幾分的殘忍酷刑。
之前說所謂的滿清十大酷刑,其實還不及這個。
因為現在……可以用藥。
各種增加身體敏感度的藥物。可以將身體的疼痛放大十倍。
可是,最終還是……
審訊官看著身後,由兩個保鏢攙扶著出來的沈鉑辰,上前一步,“抱歉,沈少,我也是公事公辦,但是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儘管吩咐。”
沈鉑辰似乎是連動了動嘴唇的力氣都沒有了,梁錦墨直接叫了兩個保鏢扶著沈鉑辰去外面。“先扶他上車。”
蘇景歡站在門口,也是有點驚訝的看著沈鉑辰。
原先在三天前,他是親眼看見男人進去的。
才短短七十二小時,就感覺一個人硬朗如同蒼鷹一般的靈魂,被折磨的只剩下氣若游絲,這樣的刑罰也實在是太過於殘酷。
在兩個保鏢扶著沈鉑辰來到一輛商務房車門口,蘇景歡走過來幫忙拉開了後車座的車門。
之所以沒有開私家車,是因為房車更高也更寬敞。
現在的沈鉑辰當真是禁不住一點折騰了。
梁錦墨錯後了兩步,與鬱思臣說:“這事兒能到此而至了吧。”
鬱思臣看了一眼那邊沈鉑辰的背影,嘴角噙著一抹單薄的冷笑,將審訊官給他的錄影帶開啟,裡面是一張薄薄的磁片,手指輕輕一掰,光碟就這樣從中間掰斷了。
審訊官都在這一瞬間有些難以置信,“中校!”
鬱思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