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落落看好的新人,如果能讓這兩人之間起了爭執,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傅清酒站在後臺口,並沒有往裡面走,就剛好可以看見外面臺下的人,抬眸,看了一眼二樓的貴賓座,“今天貴賓座滿了啊。”
戚落落搖擺著妖嬈的腰肢走過來,“傅清酒,蘇桃跟你到底什麼關係?”
傅清酒側頭,唇角肆意的向上一勾,“我和她百合,你信麼?”
戚落落毫不掩飾的向上翻了一個白眼,“別說你被男人傷透了心了,改成喜歡女人了,聽著渾身起雞皮疙瘩。”
傅清酒的目光,剛好就落在燕舞臺的門口,剛剛走進來的一道身影上,“信我吧,戚落落,總不會坑了你。”
………………
沈鉑辰在夜色留有自己的固定包間,卻從來都不曾來過燕舞臺。
梁錦墨晚上接到電話,就過來了,本以為是想要在包間裡面打牌消遣的,誰知道,就直接被人給帶到了燕舞臺。
梁錦墨隨沈鉑辰落座,隨意瞥了一眼臺子上正在跳熱舞的舞女,“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種癖好?”
沈鉑辰找來服務生,叫了兩杯白蘭地,一杯純淨水。
“那你現在知道了。”
梁錦墨覺得坐大廳裡,絕對不是沈鉑辰的風格,怎麼也該樓上弄個雅間的,他抬頭向上面掃了一眼,要不然他打個電話給顧青城。直接給安排一個雅間?
就在這時,在舞臺上,燈光一下暗了下來,聚光燈一下就打在了舞臺正中。
梁錦墨奇了一聲。
這個舞女倒是奇怪,別的都是能露的都露了,這位……除了一雙眼睛沒遮,都遮住了。
下一秒,當音樂想起來的時候,梁錦墨就明白了,這是爵士。
雖然說是白襯衫外加上西褲,可是每個帥氣動作,都能將身上窈窕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應該是剛才看脫…衣舞看的有點審美疲勞了,臺下的男人,竟然在一個包裹的如此嚴實的女人身上,看出了興致,已經有人舉了手中的競價牌。
梁錦墨撐著下巴,“為什麼會選擇跳爵士啊?”
“因為她胸不大。”
沈鉑辰那邊冷不丁的一句,梁錦墨剛剛喝進去的一口水,一下就噴了出來。
“咳咳咳。胸不大……?”
沈鉑辰雖然口中的話是在和梁錦墨說的,幽沉的目光,卻自始至終並沒有離開過臺上旋轉的身影,“夠不上穿比基尼的撩人程度,只能另闢蹊徑博人眼球了。”
梁錦墨:“……”
“那你怎麼知道人家胸不大的?你摸過啊?”
梁錦墨看著沈鉑辰這種悠然的姿態,雖然知道說不過他,還是想要嗆回去,斟酌了一下,還是決定犧牲一下臺上舞女的某種“色”相。
誰知道,沈鉑辰端起面前的白蘭地喝了一口,輕輕巧巧的一個字——“嗯。”
梁錦墨:“……”
您要點臉成麼?
最終,舞曲結束,臺上的蘇桃謝幕,沈鉑辰拿了三萬的競價牌,報價。
“噗!”
梁錦墨一共喝了兩口酒,都華麗麗的給噴了。
因為知道沈鉑辰並非是紈絝富二代的那種豪門公子哥,從小吃過苦頭,即便是去美國,自己的事業,一定程度上也是憑藉著自己的努力打拼的,所以,也就不像是那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公子哥一樣揮金如土。
三萬塊錢的競價,對於一個新人來說,已經是很高的價了。
除去夜色本身還有燕舞臺營運成本,蘇桃能拿到剩餘百分之四十五,就是七八千。
跳一場舞就能拿到七八千,蘇桃就算是累的氣喘吁吁,也心甘情願了。
她以前也賺錢,卻都是因為自己父親的名號,在公司裡的掛名而已,輕輕鬆鬆,每個月拿些固定工資,卻從來都沒有這樣第一筆錢是透過自己的努力賺到的那種欣喜。
蘇桃抬起頭來,正準備向著舉起三萬的競價標牌的位置鞠躬再度感謝的時候,忽然看見了,黑暗的臺下,一枚聚光燈打在那人的身上臉上,忽然就頓住了。
那……是沈鉑辰!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遙遙相對,漆?的大廳裡,只有兩束聚光燈,一束打在她身上,一束照在他的身上。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身後又有一個人舉起了手中的競價牌——“五萬。”
………………
從二樓的雅間,傳來這樣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