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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進去了,她一字一頓地說,“我故意劃傷了臉,是不願意待在靈霧宗——待在靈霧宗,不是被高階修士收了當妾室,就是被配了低階的修士當道侶;傷了臉,被賣紅綃樓,卻是安全的——誰不知紅綃樓裡貌醜的姑娘都是當雜役的份!”

“我為你犧牲如此,名節什麼都不顧了,容貌也毀了,你竟然如此待我?”

說著,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誰知道你是不是無意中傷了臉?然後假惺惺地說要進紅綃樓,誰知道你是不是看中了當爐鼎來靈石快!”這話說的實在是誅心之極!

上官碧雲再也忍不住,上前就是一巴掌。

齊悠之並未忍下去,直接回了兩巴掌,“上官碧雲,你竟然還敢打我?你不知道同門們都笑我什麼嗎?聽說你未來的道侶在紅綃樓幫你攢靈石?”

說著頓了頓,“你若是真心堅貞不渝,當初怎麼就不直接去死?也好過現在丟人現眼!”說著就啪地一聲,拂袖而去。

蕭淑玉趕緊福了福禮,“師兄這是在氣頭上,我相信他是無心的。愛極生恨,本是常情。碧雲姐姐,你莫要難過。”說著又掏出方玉盒,“這是一瓶芙蓉玉面膏,對傷痕最好不過。碧雲姐姐的傷疤雖然特意加上了劍氣,癒合後很難恢復到原狀。但是相信塗了之後,會好些。”

然後將那玉盒遞給清默,“我走了。”又向眾人道了別,連忙去追她的師兄去了。

“這蕭淑玉,倒有些意思。”白連翹神色安然,喝了口靈果釀,淺笑著說。

“連蕭淑玉都看出來碧雲的傷疤是故意加了劍氣弄上的,”吳秀琴嘟囔著嘴,“我就不信那齊悠之看不出來!”

袁竹連連點頭,傻傻的臉上全是贊同之意。

上官碧雲卻語氣悽愴地說道,“我是個孤女。齊家家主與我父親當年是同門師兄弟,就留了我在齊家。齊家一門都是修士,欺負我是個無人仰仗的。只有齊悠之哥哥對我最好。他總將好吃的留給我,誇我乖巧聽話。誇我笑起來甜甜的,像個小仙子。”

眾人聽了,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句“男人嘛,嘴上說的都是些甜言蜜語,心裡卻不知將我們罵成了什麼髒的臭的。”

白連翹心下了然,“為個不值當的男人哭什麼。容貌毀了算什麼事情。等你修煉到元嬰期,重塑肉身,這傷痕自然就沒了。男人嘛,就更簡單了,到時候你貌美修為高,大把的男人求著當你的面首呢。到時候讓那齊悠之後悔去!”

說著,舉起酒杯,“今日我請客了,大家不醉不歸。”

可是上官碧雲還是淚珠不住地往下滾。

嚴清默靈機一動,“我給大家變得戲法如何?”這還是剛才蕭淑玉帶給她的啟發呢,小時候常和蕭淑玉玩這個遊戲比賽玩。

她看上官碧雲神色有些鬆動,就說,“碧雲姐姐幫我個忙吧。我需要個助手呢。”其實並不需要。

上官碧雲不明所以,仍是擦乾了眼淚走上來想要幫忙。

肥妞也從桌上飛到清默的肩膀上,好奇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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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悠之真討厭!哼!

☆、012 坑的就是你

“你們都閉上眼睛,神識也不準過來打探哦。”嚴清默笑嘻嘻的。

眾人不解,卻依次照做。只聽得????的聲音,還有瓷器碰撞的清脆聲響,時不時地夾雜著上官碧雲的驚歎聲“哇”“天哪”“好神奇”——惹得眾人心癢癢的。

過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好了。睜開眼吧!”嚴清默宣佈。“看門口!”

眾人定睛一看,門口出現了一個穿著紅綃的絕色美人,單手執扇,膚色賽雪,一雙鳳眼裡都是說不出的柔媚與風情。可是,這不是白連翹嗎?眾人猶疑地看了看身邊的這個白連翹,又看了看門口的那個“白連翹”,都有些茫然。

“咯咯咯,清默妹子畫技瞭然,連翹佩服之極。”白連翹到底是築基中期的修為,眼力也要高上很多。何況那是她“本人”。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也紛紛看出了蹊蹺。原來清默不僅畫了一幅美人圖,更是連門口的背景也畫上了。褐色的木製門窗,在陽光下的影子,竟然也在畫中顯現著。那畫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片,所以眾人沒有分辨出來。

不過,也有破綻,比如,這美人眼睛眨都不眨。

可是,這也太神乎其技了吧!眾人從未想過,不起眼的清默竟有這樣的本領。

“這沒什麼啦。”嚴清默摸了摸腦袋,“小時候我在蕭家嬸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