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所以她知道你出事,肯定會心軟來救你,然後你們就能重歸於好重新做朋友了?”陸翊臣看著她,淡淡開腔。
乍然被說中心事,宋知薇剛剛拿起的咖啡勺滑落,棕色液體濺在她胸前的白色外套上。
宋知薇咬著下唇,垂了眸,沒有開口回應。
陸翊臣繼續說:“你在派出所裡也沒吃什麼苦,真想找個熟人把你撈出來也沒必要待了一天多快放出來了才打電話是不是?”
“又或者,你覺得剛關進去就找夏夏來救你出來不夠可憐,引不起她的同情心?”
“我不是。”宋知薇終於抬眼,卻在看到陸翊臣不怒自威的眼神時,剛剛激起的氣焰再次消散,急於為自己辯解,“我只是,我只是捨不得嘉嘉,還有我想和她重歸於好,我沒有想害她什麼。”
這話,等於變相承認了剛剛陸翊臣的話。
陸翊臣笑了笑:“上次你也沒想害她什麼,只是死活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孩子不在了,不顧她傷心與否變著法想搶她的孩子,甚至是讓嘉嘉吃點苦頭也無所謂,是這樣嗎?”
“宋知薇,人生際遇可憐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因為她拿你當為數不多的真心朋友,就去用盡手段逼著她讓步的理由。”
“我……”宋知薇眼裡又噙了淚。
“或者說,你打傷人進派出所也是故意的?”
宋知薇臉色一震,身體往後癱軟在椅子裡。她忘了她面前這個男人是剛剛三十歲就成為商界神話的恆天掌權人,她那一點自以為不為人知的小心思根本瞞不過他。
她去找易宛琪理論時,易宛琪得知嘉嘉是安夏的親生兒子,大概是覺得她沒什麼可利用的地方,當場就暴露了醜惡的嘴臉。憤怒之下,她隨手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可真正讓她動手砸下去是那時她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她出了什麼事,安夏看在她可憐的份上肯定會回心轉意,和她回到像以前一樣,也會同意她經常見到嘉嘉。
“我不是在算計她,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