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晴瞅準時機拉上兩個店員立馬和眾人推銷起來工作室各種價格型別的珠寶,謙和有禮不厭其煩的態度讓不少人頓時改觀。
羅映兒見這風波三言兩語就被撥了過去,氣得差點咬碎了後槽牙。
正要和陳芳拿靠男人開店的事情再說事,忽然,一連串警車鳴笛聲在耳邊響起。
☆、079 羞羞臉,爹地又要親媽咪(3更)
看到兩個警察進到店裡徑直朝她們走來,羅家母女都慌了神。
“我們接到報警,說是有人在這裡故意尋釁滋事。”為首的年輕警察冷臉道。
鬱安夏吩咐蕭晴照顧好生意,笑著走過來:“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
“你!鬱安夏,我們是客人,是來買東西的,什麼時候鬧事了?”羅映兒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拼命朝她使眼色讓她別亂說。
好歹她哥和她是朋友,她怎麼能這樣?
鬱安夏當沒看到:“警察同志,店裡的客人還有門口的人剛剛都看到了,她們都能作證。”
鬱安夏的態度很和善,話一落,就有幾個正在諮詢的中年女人站出來幫她說話。
羅家母女臉色慘白,縮著身子不敢再胡說八道,她們都不想去警局喝茶。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沒到能抓人的程度,但耽誤了警力出警,兩個警察都沒什麼好臉色,把羅家母女狠狠訓斥了一頓,言明下次再犯一定不客氣。
羅家母女被嚇得不輕,哪還敢有下次?目送警車走遠,才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羅映兒狠狠瞪了鬱安夏一眼,不甘心地拉著陳芳離開。
回去的路上,陳芳越想越覺得奇怪,鬱安夏那張臉真的太熟悉了。到家時,她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顧不上罵罵咧咧的女兒,匆忙進了她和丈夫羅有為的房間。
一番翻找,果然在上了鎖的書桌抽屜裡找到了一本二十多年前的精緻相簿,相簿裡頭只有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那時候彩照剛剛流行,畫素不高,但這一點也沒有掩蓋掉照片上那個女人的絕代風華。
那張臉、左眉梢那顆鮮豔欲滴的硃砂痣,和她剛剛看到的鬱安夏一模一樣!
怪不得覺得熟悉了,陳芳面色有些猙獰,原來這什麼鬱安夏就是當年被她丟掉的那個小野種!
她嫁給羅有為那會兒就知道他家有個三歲的女兒,後來出於對已經過世的蘇錦繡的嫉妒,她剛懷上映兒就趁著羅有為出門讓自家兄弟帶走鬱安夏丟到了福利院。她萬萬沒想到,二十多年過去還會有再見的時候,而且她居然過得這麼好!
暗自出神之際,手中照片忽然被人一把抽走,轉過身,就對上了丈夫那張滿懷怒氣的臉。
羅有為因沉浸酒精而常年泛著紅的臉此刻異常難看:“誰讓你動我東西了?”
陳芳本來有些心虛,後來見他一張破照片也當寶貝似地護在懷裡,當即氣不打一處來:“人家死了二十多年了,你再看這照片她也活不過來。我真懷疑,蘇錦繡當初怎麼會看不上你這種其貌不揚的男人?”
羅有為何止其貌不揚,性格更是懦弱怕事,也就遇上蘇錦繡的事他氣極了才和自己頂上幾句嘴,否則當年她也不敢把鬱安夏偷偷丟掉。饒是不喜嫉妒,她也不得不承認,蘇錦繡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氣質更是絕佳,一笑便傾城,和羅有為當真是沒有半點相配的地方。
頓了頓,忽然笑得不懷好意:“也是,我怎麼忘了?我嫁過來後,不止一次聽街坊鄰居說蘇錦繡是個瘋子,想來也對,要不是瘋了傻了,也不會嫁給你這種沒用的人。”
“滾!”話音落,羅有為赤紅著眼朝她吼了句。
陳芳被他眼中赤紅嚇了一跳,他真發火她還是怵的,當初要不是有了映兒為了鬱安夏的事她真的會被他打死,抿了抿唇,臉色難看地跑出了房間。
羅有為佈滿皺紋的手小心翼翼地撫平照片上的褶皺,望著照片上笑顏燦爛的女人,眼裡有淚滴下,喃喃道:“錦繡,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你走之前我答應過你一定會好好照顧念念,可現在那個孩子也不知道在哪,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羅家母女到店裡鬧事的事鬱安夏沒和陸翊臣說,不過後來他還是知道了。
下午兩點多,她接到鬱叔平的電話,讓她和陸翊臣晚上帶著孩子回去吃頓飯。
回鬱家的路上,陸翊臣問起了這事。
“你怎麼知道的?”鬱安夏一臉詫異,該不會她店裡哪個多事的給他當眼線吧?就這麼怕她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