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是完好無損的。剛剛打過電話給趙柯,說是今天早上去取珠寶的時候,星城那邊的人故意遲到,又藉著時間緊迫的藉口,並沒有仔細查驗。也就是趙柯經驗淺,否則像這種大金額的租借,是一定要雙方當面確認清楚的。不然,出了事就會像現在這樣,連事故責任方到底在哪邊都弄不清。”
趙柯經驗淺,但蕭晴也在,居然都沒有注意這個問題,不做雙方交接確認就讓星城把珠寶取走了。她還以為,上次的合同出問題後,蕭晴多少能有所長進。
鬱安夏開口道:“如果我把所有的珠寶都修好了,那我不是要吃這個啞巴虧了?修復好的珠寶再怎樣和原裝的比起來價值都會大幅下降,星城肯定不會承認是他們動的手腳。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星城必須要向車展主辦方賠償損失,至於他若要追究工作室的責任,大不了我陪他們打官司。”
陸翊臣摟著她後背的手加緊力道:“只怕他們根本不在乎賠償的那些錢,只是想讓你工作室的信譽受損而已。”
傳出去出事的珠寶是從安翊珠寶工作室租借來的,只怕以次充好的名聲是很難擺脫了。真被他們昨晚說中了,大約以後都要和“廉價”二字掛鉤。
鬱安夏將腦袋臉埋在他胸口,不知是在笑還是在嘲諷:“所以之前你說蘇曼家裡不差錢還真不是玩笑話,寧願花大價錢也要整我,果然是有錢任性。看來她現在接近不了沈凌恆,又找不了大姐的麻煩。眼見兩人的婚禮定在了下個月,只能氣急敗壞地用這種幼稚手段遷怒到我身上了。我可真無辜。”又嘆了口氣,“我那些可憐的珠寶首飾更無辜,招誰惹誰了?”
聽陸瀾馨說起過蘇曼十五六歲那會兒追求沈凌恆的事,她就知道那丫頭是個極其自我的人,就如第一次見她那樣習慣抬著下巴看人,全被家裡人寵壞了。
陸翊臣沒有接話,只有墨色的眸底劃過一絲暗茫。
中午鬱安夏沒有吃飯,陸翊臣特意吩咐全姨熬了紅棗蓮子羹。
他端著碗進房時,鬱安夏正在電腦上瀏覽微博。
星城模特公司在官方微博上就車展意外一事作出宣告,把責任全都推到了她的工作室頭上,言明他們也是被廉價珠寶所騙,必將上告法院追究責任到底。
宣告發出來沒過幾分鐘,蘇曼點了贊,用她在熱門電視劇裡混熟臉混來的微博上那幾十萬粉絲將這事的影響力再一次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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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卡文,比平時晚很多,也少了些字數,明天多加一更補償,有四更哈~
☆、138 陸總一句話毀了一個公司(1更)
不過事件幾方人士都不是什麼熱門話題人物,再加上“廉價珠寶”不同於衣食住行等和網民休慼相關的民生問題也沒傷害到他們的切身利益,因此在網上並未引起太大的輿論攻擊。
但冷嘲熱諷總避免不了,鬱安夏翻了一會兒星城官方微博下的評論,纖嫩的手指停在滑鼠上,心裡覺得煩躁。
或許不該為了和星城模特公司爭一時之氣讓模特繼續戴那些有問題的珠寶上臺,著實是她想不到星城那邊會那麼厚臉皮,惡人先告狀,把責任全推個乾淨。
這時,陸翊臣走進來將放著青花瓷小碗的托盤擱在桌上,還泛著熱氣的蓮子羹飄著淡淡的清香。
“中國有句古話叫不破不立,這次因為車展出意外讓工作室產生信譽危機,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也未必不是個機遇。”弛緩有度的男聲在頭頂上方響起。
陸翊臣雙手撐在她椅背上,強大的男性氣息從身後將她整個人包裹,鬱安夏仰頭,正好對上他俯視下來的淡然目光。
她不明白:“什麼機遇?”
陸翊臣沒答,只彎下身,大掌覆在她手背上,抓著她的五指將滑鼠移到右上方點了叉關閉評論頁面:“先吃點東西吧。”
他端起小碗,在她身邊凳子上坐下,舀了一勺放到嘴邊輕輕吹涼,然後像先前她喂他吃巧克力慕斯一樣送到了她嘴邊。
鬱安夏心不在焉地張口連帶著湯匙一起舀進嘴裡:“我還是不懂。”
“那是因為你現在只是個合格的珠寶設計師,而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不管這次風波帶來的結果是好是壞,總歸是給你的工作室帶來了知名度,這是你現在最缺少的東西。”用不大好聽的俗稱來講,就是“炒作”。
鬱安夏恍然,她不得不承認,從正式開工作室到現在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她大部分客戶都來源於陸老夫人那場壽宴上。
那些貴婦名媛看在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