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一旦失勢,沒有人會再記得你是誰。
再看到他,難免想起曾經風光無限的生活。
朱太太知道自己丈夫當年出事和眼前這年輕人脫不掉關係,她不是不恨他,但更恨的是那個罪魁禍首。
“陸總。”朱太太忽然笑了笑,張著乾涸的唇瓣啞聲開口,“你剛剛說的那些,我怎麼就知道你不是騙我的呢?你說鬱美芝才是真正害了我丈夫的人,我也可以說你是為了維護你妻子怕我接受媒體採訪把她小小年紀就到處勾引男人的事抖落出來。”
陸翊臣轉過身,朱太太被他銳利的眸光盯得如芒在背,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往後退了幾步。但下一秒,便聽到他說:“你不是已經這樣做了嗎?上傳影片造謠汙衊,又請了媒體過來想要顛倒是非。可現在呢?結果有沒有如你所願?”
朱太太身子一顫,勉強抓住了身後的桌角才看看站穩。她是這樣做了,但卻徒勞無功。強權面前,她有如螻蟻。
“你以為你在這茗江市真的能一手遮天?你以為你們陸家就真的是一家獨大嗎?”
“不是。”陸翊臣走到桌旁坐了下來,環顧一圈這讓人透不過氣來的小房子,“但你那個現在還在拘留所的兒子蓄意撞人、偷盜車輛再加上以前又有盜竊前科。你覺得就算陸家真有倒臺的一天,在那之前,誰會更倒黴?”
兒子就是朱太太的軟肋,丈夫出事後,她忙於生計又整日唉聲嘆氣,忽略了對兒子的教導,才會讓他走上歪路。今天陸翊臣找上門來時,朱太太就知道自己想要報復鬱安夏的願望怕是要落空了。
她閉了閉眼,極力維持著平靜,向陸翊臣保證絕不會再有下次,讓他高抬貴手放過他們一次。
陸翊臣不僅答應了,而且還提出只要她肯反水,按他接下來的吩咐做,事成後他還會給他們二十萬塊錢。
換做以前,朱太太肯定嗤之以鼻,但現在,二十萬塊錢對他們家而言說是天價也不過分,根本抗拒不了。
從朱家出來,陳秘書不明白陸翊臣為何要給那二十萬。畢竟朱家母子一個企圖掀起輿論一個害得太太撞車手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