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冷靜甚至讓事情到此為止。想了想,抓出手機把電話打到了國外的兒子那裡:“斯巖,你妹妹被人害死了!”
蘇家夫妻悄無聲息來了茗江市又帶著蘇曼骨灰離開的事在鬱安夏的生活裡沒有掀起絲毫波瀾,她只是當晚陸翊臣回來時隨口問了一句。陸翊臣說蘇曼可能是飲酒過量死的。第一個發現她死亡報警的是早上上門的鐘點工,當時出警的恰好就有一個熟人,說是推門進去的時候地上歪歪倒倒躺了幾個酒瓶,室內是第一案發現場,沒有任何打鬥掙扎的痕跡,基本排除他殺。
蘇曼在陸家人的生活裡彷彿一個短暫的過客,無論是鬱安夏,還是三天後回門的陸瀾馨夫妻,都沒再提起過她。
沈凌恆和陸瀾馨回門當天,陸家兩房人盡數到齊,陸茗那邊丁瑜君親自打了電話過去,不過她藉口要照顧手傷未愈的時長青,冷冷淡淡地說自己大概沒時間回來湊這個熱鬧。言語之間,似乎有和孃家人劃清界限的意思。丁瑜君不忿她的陰陽怪氣,面子上說了兩句便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同老爺子和老夫人說明了情況,表明自己沒有虧待小姑子,是她自己看不開。
“你姑姑這種人就是要吃了虧才知道誰是好誰是壞,以後她的事你和阿臣別插手,否則裡外不是人。”私底下,丁瑜君教育自己兒媳婦。
鬱安夏只是點頭,沒有多加置喙。
上午十點,沈凌恆和陸瀾馨姍姍來遲。
正好是週末,陸翊臣在書房裡看書,鬱安夏過去喊他一起下樓。
推開門,入目就是男人拿著一本半卷的檔案坐在大班椅上的挺拔身影。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鋪在木質地板上,他稜角分明的臉龐在金黃的光線下五官更顯深刻,強大的氣勢在眉眼間流轉,並不因為此刻的安靜而減弱半分。
聽到動靜,陸翊臣轉頭看過來,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鬱安夏走過去,率先開口:“大姐和大姐夫回來了,媽讓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