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能變招!”
聶採心中大驚,在慢動作的狀態下,聶採還是第一次見到還有人能變招對付自己。
由此可見,這個人的動作絕對是無比的靈活,靈活到超出了普通人好幾倍的程度!
聶採右手一縮,左手憑空出現了一個菸灰缸,砰的一聲砸向了他的手腕。
這個菸灰缸是他剛才在包廂當中順手放在次元儲物空間裡的,足足有一尺大小,皮實得很。
這一砸下去頓時讓那個猥瑣男子發出了一聲慘叫,捂著手腕縮了回去。
“好身手,看刀!”
這個男子悶哼一聲,雙手平舉,再次衝向聶採。
“好陰險的傢伙!”
聶採眉頭微微一皺,這個人嘴上喊著看刀,但實際上真正的殺手卻不在這裡。
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抽出了藏在戒指裡的一條細細的鋼絲,這條鋼絲的材質十分堅韌,在陰暗的室內中又隱蔽無比,簡直就是殺人越貨的利器。
幸虧聶採的視力異於常人,一眼就看清楚了這條鋼絲。
假如被這條細細的鋼絲給勒到,恐怕聶採的一隻手就廢了!
“找死!”
聶採冷哼了一聲,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菜刀,當頭劈了過去。
叮……
金屬細絲雖然堅韌,但如何跟沉重的菜刀相比,一下子就給聶採給劈斷了。
菜刀餘勢不止,劈頭蓋臉地朝著那個猥瑣男子的面前劈去,頓時嚇得他身子連忙一倒。
但聶採的刀鋒跟附骨之蛆一般,緊緊貼著他的面門,讓他的身子一再往後倒去,身子都完成了一個拱橋的形狀。
不愧是賊王,這個姓候的男子應該是練過,腰力極佳,在這種十分不妙的形勢下,他居然還能斷喝一聲,一個後空翻踢,腳尖狠狠地撩向了聶採下身。
在他那雙薄底的運動鞋裡,竟然伸出了一段尖尖的刀刃,朝著聶採的腹部捅去。
但他還沒有來得及得意,卻發現聶採左手抓著菸灰缸,正好擋在了刀刃的面前。
當!
刀刃刺在厚重的玻璃菸灰缸裡,根本捅不穿,只是發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一擊不中,這個男子再也難以維持住平衡,身子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發出了砰然的重響。
“不可能……”
那個男子還想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脛骨突然一痛,被聶採用菸灰缸狠狠的一砸,痛得他滿地打滾,似乎是被砸斷了。
他滿臉都是豆大的汗珠,手腕一抖,想要把刀片投擲出去,卻被聶採一腳狠狠地踩住了手腕,本來被菸灰缸砸傷的手腕傷傷加傷,手腕骨都似乎斷了!
聶採的菜刀緊隨著劈了下來,停在了他面前不到一寸的地方,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柯少,點子扎手,趕緊叫人!”
手腳都受傷了,再加上被鋒銳的菜刀貼著鼻尖,那個姓候的男子終於沒轍了,連忙緊張地大喊。
他已經將壓箱底的絕學都用出來了,可是這個對手卻見招拆招,自己苦練無數年的絕學毫無用處,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可以叫人試試。”
聶採握著菜刀,眼睛狠狠地一瞪,看向柯振宇,手中的菸灰缸作勢欲扔。
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實在是氣壞聶採了,要是真的和他說的那樣,先用影片威脅李薇,然後玩膩了再把影片放出去……李薇這輩子恐怕就算是毀了!
被聶採這一瞪,柯振宇嚇的不由後退了兩三步,手裡的東西也抓不住掉在了地上,四五個針孔攝像頭散落了一地。
“怕什麼,柯少,我們的人堵住了門口他跑不掉了……”
在門口外面還有他的七八名手下,再加上柯少的人,怎麼也有十來個人了,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怎麼可能對付不了這個聶採?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柯振宇居然腿腳一軟,跟慫包一樣,抱著腦袋跪倒在了地上:“聶哥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他不知道從哪打聽來聶採的底細,居然連聶採的名字都打聽到了。
“柯少,你怎麼這樣……”
姓候的男子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沒想到柯振宇居然直接就跪地求饒了。
“侯哥,這小子的身手太牛了,別說是十個人,二十個人都打不過他,我認栽了!”
柯振宇哭喪著臉說道,早上他帶的那夥人被聶採一個照面就砍瓜切菜一般放倒了一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