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他的訊息呀。
“雖說我們倆是朋友。但咱倆關係也太不平衡了。”陳然有些賭氣。
是的。
她剛考完試,他就為她的寒假開始籌劃打算。
很多時候,她的事情她都不用說,他就已經照顧有加。
真正的朋友是這樣的,但凡有事暗中留神,不用對方開口立即做到。
只有她,傻乎乎的,還等著別人去說,等著別人去告訴。
這方面,宋易自愧不如。這種上等人家的氣度和義氣,是讀多少書都難修煉成的。
第二天一早,宋易拎著一袋熱豆漿,兩個包子到男生宿舍負荊請罪。
“請問法語系的陳然住哪個宿舍?”宋易拉住一個路過的同學問。
那個男生咧嘴一笑,“陳然?他壓根不住宿舍。住校門口的公寓。”
宋易聞言怔住。一個人拎著包子豆漿風中檢討。
陳然說的太對,她們倆關係確實太不平衡。
但願還有機會修補。
頂著被風吹的紅撲撲的臉,按著那個男生給的地址找出校門,宋易還沒多走遠,就看到前面兩個人走過來。
正是陳然,和美得像朵紅玫的張悅君。
這麼冷的天,張悅君簡簡單單一身毛呢大衣,一條圍巾裹著,腳踩著一雙皮靴,說不出的婀娜多姿,眉眼彎彎,走近了那顆淚痣也美得驚心動魄。
北大外語系系花,張悅君何止當之為愧。估計說是北大校花,都沒人會說一句不的。
宋易看看自己身上的大棉襖大棉鞋,暗嘲輸人先輸陣,不如轉身走。
有什麼好比較的?
她認識他的時候就是這個模樣。她若對他不存一點邪念,哪裡會底氣不足。
說到底,還是她自己的錯。
宋易搓搓手,低頭走路,走不遠看到前面一雙鞋。
抬起頭,是陳然,笑的眉毛都彎著。
一直到今天,宋易不得不承認,她最愛看他笑。雖然有些稚氣,但是那種燦爛全無城府的乾淨笑容,是隻屬於他的笑容。彷彿天底下沒什麼值得操心難過的。
“你來看我。”他說。用的是肯定句。
“我買早飯。”宋易指著手裡的包子豆漿,指完發覺手裡的袋子還寫著北大食堂的字樣,尷尬的住了嘴。
陳然不做聲,只是一味的笑。
衝後面的張君悅說,“你先去教室吧。我和宋易吃早飯去。”
張君悅說,“你不剛吃了三明治。哪裡吃的下。。。。。。”
“我和宋易吃早飯去。”陳然重複一遍,聲音不大,但也不輕。
張君悅不再說話,明白過來。桃花眼掃過宋易一眼,只是笑笑,轉身走了。姿態依舊。
美人到底是美人,人美,更識大體。
“好了。我們去吃包子。”陳然說。
“你吃過了。”這次輪到宋易轉臉看其他位置,“吃那麼多幹嘛。”
陳然一手拿過宋易手裡的早飯,一手牽著她的手不鬆。
“我胃口大。”
“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呢。是你對我瞭解太少。”陳然說的理所當然,手也牽的理所當然。
宋易想丟開他,奈何陳然握的緊緊的也不鬆開。
“鬆開。有人看。”
“看就看,怕什麼。”
“像什麼樣子?我們。。。。。。”宋易覺得這天氣熱的有些快,她的臉都發燙了,“有朋友是這樣的嗎?”
“哪裡沒有?”陳然認真的說,“奧黛麗赫本和派克估計也是這樣的。”
好吧。他嘴上功夫一向了得。她認輸。
只漲紅了臉,跟在他後面,一步一步地走著。
好朋友,他們只是關係很好的男女朋友而已。
僅此,
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去辦事的,又不能更新。
本來想回家更新的,結果寫完了又被自己全部刪掉了。覺得那樣寫不好。
今天寫好,看一看,這樣好像還可以。就發上來了。
☆、一輩子賭局
聖誕節。中國人酷愛拿來主義。管他是不是洋節,只要能找樂子,拿來就是。這一套北大的學生運用的尤其好。
尤其是快到放假時候,和同學之間一年裡最後一刻的相聚歡愉更要好好把握。
“聚會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