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易嘆氣。這人就是不讓她如意。“我還要打工。”
陳然笑得賊兮兮,“老闆也要回上海。”
原來他又一早計劃好。
宋易無奈。簡單收拾了幾件內衣和一件外套進行李箱子,“這樣可以了不?”
陳然開心的點頭,“早這樣就好了。”
到了火車站,陳然掏出票和宋易一起進站,她才曉得原來這人早就準備好今天走。
“你票都買好了,我要真不走,你怎麼辦?”
陳然不以為意,“扔了。了不起你什麼時候要走,什麼時候再買票。”
宋易閉嘴,幸好她跟他走了,不然敗了兩張一等火車票。
晚上宋易躺在火車臥鋪上,一搖一晃,很快進入夢鄉。
夢裡面,隱隱聽見父親潤潤的嗓音讀書同她聽,以為又回到小時候,心裡快活極了。
父親讀完一頁,抬眼看她,“小易,你過的怎樣?”
宋易說,“我很好。”
父親笑的很欣慰,“那很好呀。那個男孩你喜歡嗎?”
宋易有些不好意思,“爹爹說哪個男孩?”
“能有哪個。”他閉上眼,坐在椅子上嘆口氣,“唉,你長大了呀。”
宋易看看自己身體,笑了,還是小孩子的模樣。怎麼就說自己大了呢?忍不住跑到父親附近,想像小時候一樣承歡膝下,這一觸卻空了。
心下一涼。
“傻孩子。”父親擺擺手,“小易。別以為什麼都能抓得到。這世上萬事,都不由己呢。”
宋易鼻子一酸,“我曉得。”
父親嘆口氣,“我會盡量護你,傻妮子。你也要自己爭氣。”
最後,空留一聲嘆息一直在腦袋裡晃悠。
宋易看著漸漸透明的父親,一時難過,伸手要去抓,但越抓父親的影子越淡。最後一鼓作氣,伸手一劃,被人抓住。
睜開眼來,看見陳然一雙大眼。
“做什麼夢了?竟然手舞足蹈的。”
原來是夢。宋易一頭一臉的汗。
陳然遞過來一張紙巾,“快擦擦。”
宋易一邊擦一邊看向車窗外,火車進站。上海到了。
她怔怔的看著窗外,已經有熟悉的鄉音傳進來了。
依舊是這座城,只是她已經是孑然一人。
陳然碰碰宋易,“下車了。”
宋易醒悟過來,笑起來。
陳然看她一會兒失落一會兒開心的,奇怪道,“怎麼了?”
宋易眼睛亮晶晶的。
“原來我還是有人陪的。”
幸好她與他一同回來了。
陳然臉一紅,“傻瓜。你一直有人陪。”
作者有話要說: 週末,又是雙休。
所以老規矩,我放假。文章也放假。
☆、沒必要解釋
到了陳家,已經是一片歡聲笑語。
陳太太看見和陳然一起回來的宋易,面上一點不顯驚訝,招呼著她,“還傻愣著幹嘛。快進來,等你們半天了。”
宋易對陳太太一直很有好感,一個學期未見,陳太太依然光芒四射。
“然,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樓梯上面突然傳來一聲嬌喝。
宋易和陳然一起抬頭看上去。這麼一看,都有些愣住了。
是張君悅沒錯,但造型大不一樣。
以往的張君悅不是紅就是黃,總之到哪裡都是一片豔光。今天她簡簡單單紮了一個高聳的馬尾,穿了一件白襯衫,一條百褶裙。
服飾簡單,但更突顯了她的五官。
宋易看看她身上的白襯衫,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扯出一抹笑容。
原來,不止她一個人自卑。不止她一個人在意。
陳然問,“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
“素淨?”張君悅搶先答話,晃晃後面的馬尾辮,一雙眼笑的像月牙一般,“女為悅己者容。這不是你喜歡的樣子嗎?”
說的這麼自然大方,一點沒有害羞的意思。
倒是陳然有些尷尬了,有些緊張的抓抓宋易的手,“她從小就喜歡胡鬧。你別聽她的。”
陳太太過來看著這些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暗暗好笑,跟丈夫說,“你看。你兒子多吃香。男人在世,最幸就是一朵紅玫瑰,一朵白玫瑰。”
陳先生笑,“什麼紅玫瑰白玫瑰的,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