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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見那木樓梯發出清晰的咯吱咯吱聲。心,高高懸起,卻還在期盼著,期盼著最後的希冀。她想著,只要他出現,她就會跟他走。吃糠咽菜,粗茶淡飯她也甘願。

他說過,等著贖了她的身,他們就回老家。

那個渭河邊的寧靜小漁村!

她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可惜……

她扭頭望著案上的紅燭,看到那燭光搖曳中,葉惠徵的臉在她的視線裡無限放大。下意識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花娘的面色怔了怔,“國公爺,我……”

“怎麼?本公已經置了銀子,你卻不肯?你該清楚,本公是什麼身份。若你願意,本公納你為妾也不無可能。”葉惠徵濃眉挑起,他哪裡容得旁人反抗他的意思。坐慣了高高在上的位置,豈容旁人悖逆。

花娘的手稍稍一顫,“國公爺,妾身還沒、沒準備好。”

低眉望著花娘嬌羞的容顏,葉惠徵朗聲大笑,“無妨。等你做了本公的女人,本公自然會好好待你。若將你留給外頭的那些狗東西,倒也浪費。”

語罷,他全然不顧花娘的牴觸,狠狠撕碎了她的衣衫。

花娘眼底的驚慌失措,最後化作抵死的掙扎。可惜,她越掙扎,葉惠徵越發來了興致。撕裂般的劇痛,讓她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眼淚隨即沿著眼角徐徐而落。

“怎麼,你不喜歡?”葉惠徵怒然眯起眸子。

“疼……”花娘垂下眉睫。燭光下,肌膚瑩潤泛著淺色,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越發楚楚動人。

聞言,葉惠徵才算勾了勾唇角,“這還差不多!”

她咬著牙,任憑他在自己身上馳騁。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若磨盤碾過一般,疼痛難忍。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的愛痕,到處都是斑駁的印記,她披了件衣衫顫顫巍巍的走到梳妝鏡前,望著一聲狼狽的自己,瞳孔不自覺的縮了一下。

身上還留有令人作嘔的腥味,她便走到門口,想要喊人備水沐浴。

一開門,外頭站著熟悉的男子。

她愣在那裡,看著他站在外頭,一雙通赤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在那雙血色之瞳裡,她看見了他的憤怒。

“你一直站在這裡?”花娘冷了聲音。

慕白定定的看著她,眼底的慍怒清晰可見,“我都聽見了。”

她忽然抬手,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他臉上,顫抖的唇狠狠匍出一個字,“滾!”這輩子,她都不想看見他。

“我來遲了。其實是……”

“你不必跟我解釋。”花娘的臉色青白相間,“你自去做你的仁義俠士,我只當是我瞎了眼,繼續做我的風塵女子。早前我們還有可能,而今……我們塵歸塵,土歸土。什麼青梅竹馬,什麼承諾,都不過是個笑話。現在我看明白了,也看透了。慕白,你給我滾!永遠都別讓我看見你!”

門,砰的合上。

至此兩不相見,至此恩斷義絕。

可是,真的能絕嗎?

此刻他的懷裡,就揣著為她贖身的銀子。只是……真的來晚了,只聽見他們一夜旖旎的聲音。

袖中五指緊握成拳,慕白轉了身,一步一頓走出了淮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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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臺處,花娘定定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瞬時淚流滿面。

髒了,就回不去了……

兩個月後,花娘有孕,葉惠徵納了花娘為妾。彼時風光無限好,國公府內容顏俏。那時候的花娘,頗得葉惠徵的寵愛,又因為身懷有孕,更是成了葉惠徵手心裡的寶。正妻側室,都不及她分毫。

慕白沒有走遠,就在國公府外頭遊蕩。

然而便是如此,依舊招致了禍端,也是這個禍端,讓他走上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也讓他心愛的女子,成了畢生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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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九千歲2

大彥朝崇光十三年,魯國公府側房花氏生下一子,取名葉年。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葉惠徵大悅,滿月宴大擺三日,邀請朝中各府官員。

花娘生下兒子,府中地位自然是與日俱增。葉惠徵尤為寵愛葉年,卻使得更招致正房和二房的嫉恨。但那又怎樣,自古女子只要得夫君寵愛,什麼正房什麼妾室又有什麼區別。漸漸地,連府中之人也勢力起來,連帶著二房都不被待見。

正房傅音居風來居,膝下有一女一子,長女為葉蓉,長子為葉赫。

葉蓉倒也品貌端正,葉赫卻是紈絝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