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葉貞掰開米飯糰子,“娘一半,貞兒一半。”
花娘低眉,兩行清淚滑落,重重的點頭,“好。”
翌日的時候, 花娘將家裡剩下的麵粉做了兩個餅,讓葉貞帶上了山。葉貞悄悄的將其中半個餅留在了家裡,山洞的傷員不能餓著,但是她跟娘,一定要一人一半。
進了山洞的時候,軒轅寒已經坐了起來,氣色比昨兒好多了。
葉貞上前探了探他的額頭,“燒退了。”
便是這樣的舉動,讓軒轅寒定定的看著葉貞良久。
“你這樣看著我作甚?”葉貞從揹簍裡取出一張餅,“吃吧!”
“你可以叫我軒轅……”他頓了頓,“叫我軒吧!”
葉貞笑著點頭,“那你叫我貞兒吧!”
軒轅寒笑了笑,“貞兒,謝謝你。你救了我,我該如何謝你?若是以前,你要什麼,我便可以給你什麼。如今我是一無所有,也不知該如何……”
“那你還剩下什麼呢?”葉貞又開始為他煎藥。
“除了這具身子,什麼都沒了。”軒轅寒嘴角微揚。
葉貞扭頭看他,這一身的雍容高貴氣質足以教人迷了眼睛。少年心,女兒心,總是豆蔻未開的心思。
面頰紅了一下,葉貞道,“你什麼都沒有,總不能叫你以身相許吧!”
“如此也好。”軒轅寒朗笑了兩聲,卻讓葉貞不再開口。
她的臉頰紅撲撲的,雖說年少,卻是年少最情真。
待軒轅寒喝了藥,葉貞便揹著揹簍出去,至始至終垂著頭不再說話。那軒轅寒才十歲光景,卻生得眉清目秀,眉宇間好一派風流氣韻。
“小心。”他開了口。
葉貞嗯了一聲,便走出山洞。
最是陰晴三伏天,早上還是豔陽高照,及至午後便開始雷聲隆隆。
軒轅寒只是傷了胳膊,緩步走到洞口,眼瞧著外頭下了大雨,不由的凝了眉。葉貞上了山,此刻怕是要困在山上。一個女孩子,只怕是有危險的。
思及此處,軒轅寒睨一眼放在山洞一角破碎的油傘,撐著傘便走出。
他也不知道葉貞在哪,只是沿著蜿蜒的山路扯開了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