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這冷宮也就我一個還能使喚點東西,誠然沒什麼可以吃的,你們將就著,明日待我打點一下便是。”
“師傅。”葉貞喚了一聲,“不必忙了,坐下說會話吧。”
“不、不必了。”俞太妃顯得慌亂,“我、我累了,現下去就睡。你們吃完就放著,好生歇著吧。我……我這就走。”說著,眼角眉梢還是偷偷睨了離歌一眼。
離歌不說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睜睜看著俞太妃逃一般的走出門去。
葉貞也不挽留,既然離歌這副模樣,留了俞太妃下來也是徒生尷尬,還不如讓彼此都冷靜冷靜,權當是給彼此一個喘息的空間。待相處久了,有了磨合,便也會慢慢接受的。
“味道很不錯,師傅的手除了琵琶彈得好,如今這面也很好。”葉貞笑得恬然。
離歌瞪了她一眼,還是不甘不願的坐下,拿著筷子半天都沒下去,“你說皇帝為什麼忽然這麼對你?”
眉目陡然一凝,葉貞嘴裡嚼著麵條,而後附在離歌的耳邊一番耳語。
“竟然是……”離歌一怔,隨即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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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少說,趕緊吃,不然就給我馬不停蹄的滾!”葉貞這一開口,卻把離歌笑翻了。
“你這死丫頭學我說話,虧你還是貴妃!不過你說這話……這才叫氣場!咱行走江湖的,就是要痛快。”離歌調侃著,渾然忘了方才的尷尬與陰鬱,不自覺的下了筷子吃麵。
葉貞輕笑,死丫頭,還不中招。
挑眉看一眼門外的影子,嘴角欣然的笑了笑。
278。吃了洛英
出了露落園,軒轅墨便冷了臉鬆開趙藍衣,不由的扳直身軀。風陰恰到好處的上前一步,“皇上,戎族的降書列表已經準備妥當,只等著戎族的時節入京。”
“現下何在?”軒轅墨也不看趙藍衣一眼。
“在御書房。”風陰俯首。
這廂剛要抬步,卻見趙藍衣一聲矯揉造作的低吟,“皇上要去哪?嬪妾……”
回眸,冷睨一眼輕撫小腹的趙藍衣,軒轅墨眉目無溫,“朕有要事,你自己睡吧。”語罷頭也不回的離開。
風陰冷笑,他素來不喜被女子輕易碰觸,何況……
望著頭也不回的皇帝,趙藍衣凝了眉,渾然不懂這個年少君王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左不過伴君如伴虎在軒轅墨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體現,他可以看著你笑,轉瞬間就送你下地獄。也可以不聲不響的出現,那突然的溫柔讓你無所適從。
他慣來隱藏自己,不輕易被人看穿內心真實的想法,算是一種本能吧。
“皇上?”風陰低低的喚了一聲。
軒轅墨頓住腳步,眸色一如往昔的陰冷哧寒,“變天了。”
下意識的握緊劍柄,風陰輕輕頷首,“是,眼看著是要下雪的。”
點了點頭,軒轅墨放緩腳步,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這一身的平靜從容,宛若彼時未曾遇見葉貞時的模樣。清冷肅殺,不怒不嗔,無悲無喜,一貫的鎮定,卻好似一切都早已握於掌心。
快變天了,這雪也該好好下一場。冰雪洗滌,能覆蓋炙熱的鮮血,嫣紅的宿命流連。果然是極好的!
這一夜,整個宮闈陷入一片不知名的陰鬱之中。
這一夜,國公府卻終於開始了風花雪月。
洛英被搬到床榻上,氤氳的燭光散發著旖旎的香氣,有著讓人挪不開視線的迷離之美。夏侯舞清淺的笑著,看著床榻上面頰緋紅的俊美男子,眸光裡有著讓人心顫的欣然愉悅。指尖輕輕拂過洛英的眼角眉梢,那一刻的安靜祥和,果然是極好。
若是能一輩子這樣靜靜的看著,多好。
微紅的唇呢喃著葉貞的名字,有著微疼的苦澀。
夏侯舞深吸一口氣,“在你心裡便只有葉貞是好的嗎?我才是你的妻子,葉貞再好你也得不到,到底不是你的。偏是你們男子,一個個都是混賬透頂,總覺得不到便是最好,最是心心念念。卻從不正眼看著身邊的人,果然是瞎了狗眼的東西。”
說著,她便開始為洛英寬衣解帶。
“你做什麼?”迷迷糊糊的中,洛英硬撐著通紅的眼睛瞪著她。
“廢話,脫衣服睡覺,難道還要半夜玩過家家嗎?”夏侯舞沒好聲好氣的低喝。
洛英一個翻滾便摔下床去,“我不與你睡覺。”
凝了眉,夏侯舞趾高氣揚的看著摔在地上極為狼狽的洛英,“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