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衣衫瞬時從雙肩滑落,露出她白皙迷人的香肩。
女子的馨香幽然散發著,有種無以言說的撩人心魄的力量。
俯身欺上,鼻間嗅著她迷人的女子香氣,溫熱的呼吸就撲在她的臉上,“你說這副皮面該從哪裡剝開才好?左不過……教人捨不得了……”
眸中溢開不知名的情愫,那是教人心驚膽戰的慾念。一種強有力的佔有慾,一種望而不得的憤怒偏激,慢慢凝成了心頭惡魔。
“就算死,你也該死在我的手裡。”他已然分不清自己對葉貞到底是什麼情愫,自從碎了骨笛,整個人便從骨子裡教人發怵。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偏激,帶著與生俱來的寒意,恨不能將身邊的一切連根毀滅。
指尖如刃,挑斷她的褻衣帶子,慕風華已然瘋狂如斯。
窗外陡然一陣冷戾的聲響,伴隨著冷箭嗖的破窗而入。速度之快,快如閃電。慕風華眸色一沉,側身撇過,冷箭徑直沒入床柱,箭羽發出砰然顫音。
手呈鷹爪狀,慕風華殺氣騰然,撲向視窗。
一聲巨響,影子破窗而入,快速閃開慕風華的殺招。卻是聲音冰冷,“奉千歲爺之命,請少主人速速帶貞嬪回宮。”
慕風華冷冽,“你什麼都看見了,今日便留不得你!”
音落,已經出手,招招致命。
外頭,驟然一名黑衣人從天而降,以最快的速度戳中錦衣衛大陣的弱處,直接開啟大陣的生門,一把拽了離歌出來,“此處交給我,快去救人!”
離歌當下鬆了口氣,眸光如血,也不消計較是誰,只管脫身去救葉貞。當下破門而入,直接衝入了慕風華的房間。
乍見慕風華與影子交手,委實讓離歌怔了怔,自己人與自己人廝殺,確實足夠驚心。縱身輕躍,離歌快速來至床前,伸手便攬過葉貞的衣衫,快速束上腰帶,二話不說揹著葉貞便往外跑。
“哪裡走!”慕風華厲喝,已經一掌襲來。
離歌怒不可遏,腕上一抖,瞬時數朵劍花齊發,直抵慕風華的眉心,“來日相見必取你性命!”話音未落,人已經從窗戶口躥下。
一聲馬鳴,離歌揮劍便斷了所有馬韁,寂冷的夜空頓時響起群馬奔騰的馬蹄聲,噠噠聲響讓慕風華整張臉佈滿了黑線。
沒有馬匹,再想追上她們,那便是痴心妄想。
奈何影子是慕青座下第一暗衛,身手之高,尋常無法對付。但影子見著了自己對葉貞所做的一切,所以無論如何,影子不能留。
慕風華腳下飛旋,影子一掌落在慕風華的肩頭,而慕風華的鷹爪已經捏住了他的咽喉。但見慕風華眸色如血,嘴角是一抹嗜血冰涼,“你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所以……”
話音剛落,影子瞪大了眸子,清晰的聽見頸骨折斷之音。
一聲悶響,影子睜著不甘的眼睛,滑落在地,沒了聲響。慕風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影子那一掌確實厲害,但……他還是贏了。
抹去唇角的溢血,慕風華捂著疼痛的肩頭快速出門,外頭卻只見一道人影從視窗竄出去,而後錦衣衛大陣被打亂成一團,全無章法可言。他沒想到,竟然有人破了慕青的錦衣衛大陣,當下心思一沉,“別追了。”
錦衣衛們急忙朝慕風華聚攏回來,撲通跪了一地,“大人恕罪,臣等失職。”
“去看看馬匹。”事有輕重緩急,事到如今先抓到葉貞再說。語罷,慕風華已經率先下了木樓梯。
外頭空空蕩蕩,馬匹早被離歌驅散,如今也不知奔至何處。
她與葉貞之所以能被追上,自然是因為這些千里良駒,離歌走前豈會放過。騎走良駒不說,連帶著所有的馬匹都被驚散。便是不能阻擋慕風華的腳步,也能緩一緩,給自己與葉貞喘息的機會。
慕風華一掌擊碎門前的泰山石,恨得咬牙切齒,“該死的東西!馬上去找馬匹回來,天亮之前若不見馬匹,誰都別想活!”
231。血染長街
離歌揹著葉貞策馬飛馳,直到天亮之際才算在人跡罕至的不毛之地停駐腳步。
'最快…更…新…到…''小河邊放馬歇會,趁機讓葉貞醒醒酒。滴酒不沾的人,這一醉便足足一夜,委實要不得。
一聲輕嘆,離歌將葉貞放置河邊,取了水替葉貞擦臉,“貞兒?貞兒你醒醒?喂,醒醒?”
秋意寒涼的早晨,冷水落在臉上,葉貞一下子從地上彈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乍一見離歌的臉在自己視線裡放大,當下一驚,“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