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讓三品以上的官家女子,只要身家清白,容貌端正,賢德大度,便可奉上八字庚帖。待欽天監核對過八字後便匯聚一堂,待英兒自己選便是。皇上是知道的,英兒那性子,若然不由著他自己選,怕是要作祟的。”洛丹青笑著開口。
卻不知,這樣挑選世子妃已然如同皇帝選秀,誠然有僭越之嫌。
但國公府如今光耀,誰敢提僭越二字。
何況,皇帝還未開口。
軒轅墨面不改色,只是點了點頭,“誠然是不錯的。只是到底是待嫁女子,貴妃這樣挑選,怕是要惹來非議。”
聞言,洛丹青一怔,便道,“彼時可以攔一張屏風,便是萬無一失的。”
“很好。”軒轅墨頷首,扭頭衝著風陰道,“傳旨,照貴妃的意思做。”
風陰點了點頭,“是!”
見狀,洛丹青才算鬆了口氣,三品以上大員,自然不會跟葉貞有絲毫的關係。如此就能讓洛英跟葉貞劃清界限,想來洛英未有妻室才會這般恣意妄為,待有了妻兒便會安下心來,絕然不會再去跟葉貞不清不楚。
而且……她看一眼洛雲中,洛雲中彷彿很滿意這樣的選兒媳婦方式。
一則體現他國公府的與眾不同榮耀,二則也讓洛英稱心滿意。
殊不知皇帝選秀女尚且沒有規定三品以上,那容貌端正,身家清白與賢德大度,誠然就是宮妃的定製。
如此正好,剛好可以讓百官看一看國公府的皇恩優渥。
洛英離了席,卻是一把推開了兩個家奴,笑了笑道,“本世子自己回去。”也不消理睬他們,徑直從一名奉酒路過迴廊的奴婢手中取了一壺酒,愜意的坐在迴廊裡繼續痛飲著。
120。葉貞,我會對你負責
洛英素來不喜歡這樣的熱鬧,什麼家宴,如今越發沒有意思了。
手機端閱讀請登陸m。還不如一個人自己喝自己的酒,反倒落得一身自在。什麼官場客套,什麼繁文縟節,他最是不屑。既然是喝酒,那便要喝個痛快,若是藏著掩著做樣子,那還有什麼勁兒?
眼看著一壺酒都見了底,外頭的風有些涼意,酒勁上了頭卻有些燥熱。這一冷一熱的,洛英在迴廊裡也坐不住了,起身便往自己的房裡走。
眼前的宮燈左右搖晃,視線忽明忽暗。
他定了定神,殊不知風一吹,酒勁越發厲害。腳下都如同踩在棉花,渾身都酥軟無力。打個酒嗝,他便走進自己的庭院,恍恍惚惚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往常自己房間的燭火,到了夜間是從不熄滅的,怎的今日……
四下黑漆漆一片,隱隱有種不安瀰漫心頭。雖說酒過三巡,腦子也不太好使,但是這一份清醒和理智還是應該有的。
不由自主的走到門前,洛英的身子軟綿綿的靠在門面上,藉著門口昏黃的燈光,瞧著四下也不似有異樣,一下子便撞門進去。
說是撞門,只是他沒能用手推門,房門未落鎖,整個人便飛撲進去重重摔在地上。
醉酒之人,疼痛也麻木,誠不欺餘。
洛英顧自從地上起身,搖搖晃晃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房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他打個酒嗝,又搖搖晃晃的朝著床褥摸去。此刻酒醉,也不記得點燈,只是想著倒頭就睡便罷。
這廂被凳子椅子絆得磕磕碰碰,良久才能碰到床褥。
洛英眸子一閉,倒頭便往床榻上躺去。
“還是自己的床最舒服!”洛英感慨一聲,黑暗中伸手便摸向床內側的被褥。驀地,他覺得自己定然是有史以來醉得最厲害的一次,否則何至於摸到一樣柔柔軟軟的東西?想著在自己的床榻上,誠然只有棉被枕頭。
不由的長嘆一聲,“這些么蛾子,何時又給我換了被褥,不知從何處找來這麼柔軟的絲綿。難道是……又是西域進貢的物什?”
坐起身子,洛英拍了拍疼痛的腦子,天旋地轉的視線在適應了一段時間的黑暗之後,總算能夠看清屋內的一切。
卻是這一眼,委實驚出他的一聲冷汗。
還不待他吭聲,整個人便摔下床褥。
跌跌撞撞的去點燃燭火,洛英的酒霎時醒了一半。
床褥上不是什麼柔軟的棉被,而是一個人,一個女子!他急忙合上房門,生怕教人看見,彼時自己便是百口莫辯,有罪也說不清楚。直撲床前,他瞪大的眸子,久久沒能合上。
急忙搓揉雙目,洛英只當自己看錯了。
奈何看了好多次,他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