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輸了,只能執行賭約娶了夏侯舞。而這夏侯舞胡鬧慣了,早早的在盈國公府生根發芽,儼然如女主人一般,將整個盈國公府鬧得雞飛狗跳,連帶未來的公公洛雲中,都跟著避在軍營不歸。
進了乾元殿,正巧逢著急於出門的風陰,一見葉貞回來,當下便捏住她的胳膊,“聽得你去了棲鳳宮,怎麼回事?”
卻見葉貞走路有些異樣,風陰當下便凝了眸色,“你受傷了?貴妃對你做了什麼?”
“無礙。”葉貞道,只是撣落風陰的手,站到一旁淺淺笑著,“貴妃不曾對我怎樣,左不過是跪了跪,這膝蓋便受不得了,委實沒什麼大事。”
聞言,風陰半信半疑的頷首,“如此最好。”
“大人找我有事嗎?”葉貞低問。
風陰握緊了劍柄,“沒什麼,只是盈國公府喜事將近,到時候皇上要你隨行。上一次的事情……”
不待風陰說完,葉貞便沉了面龐,“上一次我能活著回來,這一次定然也無大礙。多謝風陰大人關心,奴婢心領了。”
一想起上一次,她便記起了葉惠徵那張猙獰的臉,冷漠無情的雙目。十六年的北苑生活,她如豬如狗的苟延殘喘,結果得到了什麼?鮮血和凌辱!母親慘死,他在哪?身為丈夫,身為父親,葉惠徵不曾盡過半分責任。
不但如此,他竟然如此卑劣,竟打暈了她放在洛英的床榻上,想用她換取盈國公府的相助。若非自己醒轉,也許此身只能永墮阿鼻地獄。葉惠徵永遠是這般不折手段,不惜人命!他便是這樣的無情,這樣的冷漠的人。
不,應該說,葉惠徵根本不配為人!
轉了身,葉貞不再說話,經過御書房的時候,她停在門口,遲遲沒能邁開步子。軒轅墨一如既往的在裡頭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