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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費唇舌,本宮自當替你做主!”

話音剛落,趙藍衣還來不及欣喜,卻聽得寧妃一聲低喝,“來人,將這不知禮不識趣的奴才帶下去。”

趙藍衣頓時愣在當場,耳邊傳來連翹哭聲驚呼,“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小主救命,小主……奴婢委實冤枉啊!”

“放肆!”離歌低喝一聲,“娘娘面前也敢大呼小叫!”復而挑眉看著趙藍衣死灰般的面色,不偏不躲的盯著她投射而來的怨毒眸色,“寧妃娘娘身為四妃之一,左不過是個奴才,想必小主也不會自降身份來跪求娘娘的。現下犯了小錯,娘娘仁德,自然不會深究。”

葉貞羽睫微揚,離歌果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這一番,便是趙藍衣有心求情也是求不得!自降身份,她是貴人!豈能為了奴才自降身份去求寧妃,何況離歌說得清楚,是犯了小錯不會深究。但若她固執下去,寧妃就一定會深究,到那時可不就是懲罰奴才這樣簡單。

生生打落牙齒往肚裡咽,趙藍衣斂了眉色,深吸一口氣淺淺行禮,“嬪妾承教,不勝欣喜!”

抬頭,卻聽得寧妃冷道,“去暴室領杖三十。”

語罷,頭也不回的領著離歌與自家宮中之人緩緩而去。

葉貞忽然想著,若不是離歌說了那句:犯了小錯不會深究。這連翹大抵是要被杖斃的!離歌雖然嘴厲,委實也算得半個心軟之人。

這宮裡,果真是越發熱鬧了。

72。北苑那賤人

趙藍衣幾乎是顫抖著被人攙回去的,尹妃瞧著一場好戲,心情舒暢了不少。

'最快…更…新…到…''宮中長日漫漫,尹妃尋思著甚是無趣便去了御馬苑,不教葉貞隨著。

聽說御馬苑三五日便有一場馴馬錶演,還有馬上蹴鞠之類。左不過除了嬪位以上的女眷,其餘人等悉數不得入內。

月兒趕回來時,葉貞正往假山上頭走。

方才寧妃離去時,她眸色一瞥,竟然瞧見一抹出水天藍的身影,當下便起了疑心。

微微一怔,月兒手中拿著瓶子快步追上去。

及至假山上頭,卻見葉貞嬌眉微蹙,面色有些異樣凝重,不覺低喚道,“姐姐,你不舒服麼?面色這般差?”

自然,月兒是不知道方才與趙藍衣發生的事情,否則絕然是要跳腳的。

葉貞不說話,只是看著那一抹藍色的身影漸行漸遠。

“那是誰?”月兒不解。

低眉冷哼兩聲,葉貞眸色無溫,“葉美人。”

月兒微怔,不覺蹙眉,“可是發生了何事?”直覺告訴她,在她離開後,這裡發生了某些事情,以至於葉貞的面色如此難看。

葉貞凝神了許久,才緩步走下假山,“沒什麼事,做事吧!”

既然葉貞不說,月兒自然也不會問,扭頭看一眼葉杏離開的方向,心裡有種隱隱的不安。好似每次提及葉氏姐妹,葉貞總會變得鬱鬱寡歡。許是……

這頭,葉杏與梧桐快速離開。

“小主這是為何?”梧桐不解。

葉杏凝著眉,面色極為不好。天藍色的衣衫隨風而動,眉目間的凌厲越發加深。深吸一口氣,胸口的起伏帶動藍色的薔薇刺青若隱若現。

“你覺得那身影像不像一個人?”葉杏眯起危險的眸子,那張臉,那雙眼睛,她抵死都不會忘記。不由的攥緊了衣袖,隱隱覺得心口如同火燒般灼熱。

梧桐微微一怔,“小主的意思是……”

站住腳步,葉杏鳳眸微揚,眼底寒光灼灼,“當日她入宮選秀,卻不料金殿落選反倒做了宮婢。是本主親自送了她母親上路,親自灌她喝了紅花毀了容貌,親自將她趕出國公府大門。”

當時左不過意氣,想看見葉貞被人踐踏永世不得翻身。然,當葉赫告訴派人告訴她,葉貞兄妹自當夜便不得所蹤時,葉杏卻委實後悔!

後悔當日沒能斬草除根!

可惜,為時已晚!

當日國公府以暴斃之名消去了宮籍檔案,那如今這個葉貞……到底是誰?只是她的臉上似乎不留疤痕,容顏與昔日的葉貞誠然也是不同的。

葉杏覺得腦子有點亂,兩個葉貞除了名字相同,委實也沒什麼相似之處。

但不知為何,看到眼前這個葉貞,她竟有種莫名的心慌心悸,也不知是否當日未能斬草除根的後怕?

總歸葉貞這個名字,便如同夢魘,讓她安心不得!

梧桐霎時瞪大眸子,“小主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