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主冷著臉道:“兩位聽清楚了?上下都被埋伏了,我的人還能夠逃掉。那只有一個原因,這是對方故意放的缺口!他所說的那些人,你我都清楚有可能是誰的死衛,那個人陰險無比,使出這樣的手段非常正常!他不就是想利用我這手下,引起兩位的疑心,讓我們三家鬥個你死我活嗎?這樣,他就可以漁翁得利,舒服地享受那塊靈石了!你們都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難道還會中計?”
“向海鷹?”
兩位家主皺著眉。同時想到了這一號人物。
司徒家主的樣子實在是不像在作戲,他的憤怒和憋屈很真實,還是那跪著的死衛也是。
如果是向海鷹。他們還真的相信。
因為向海鷹其人詭計多端,陰險狡詐。司家與向家更是敵人,要不是向家,司家的世家排名之位也不會被擠到第七,跌出原來六大世家的範圍。
司家主恨向海鷹已經是恨到入骨。
“不錯,就是向海鷹,我們要是中了計在這裡鬥個你死我活,向海鷹豈不笑死。你們想想,明明是三家有可能分到的東西。已經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難道我想不到事情出了之後會有這種情況。要面對你們二位的怒火嗎?我有這麼笨?”
這話說到點上,的確是打消了尉遲鐵和司家主的懷疑。
兩人不由把目光放在向海鷹那邊。
“查。我們都派出人去,好好地,仔細地查!向海鷹欺人太甚!”
“那明明就是我們三家的東西,錢都出了,他竟然敢明目張膽地過來搶,還設了計禍水東引,太目中無人了!”
司徒家主鬆了一口氣,“兩位能夠相信我,我很欣慰。按我說,那東西就是被向海鷹得去了,我們如果只是把精力放在查證一事上,對向海鷹一點影響都沒有,說不準他馬上就能去用那塊靈石了。”
“司徒家主有什麼好計策?”
“打擊,要查,不如直接打擊,向海鷹也猖狂得太久了,我們三家聯手,給他點教訓看看!”
“好!”
三家家主開始討論計劃著要怎麼打擊向家的時候,慕容家,書房內,慕容有功也正一臉怒意,一揮手,將桌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廢物!我慕容家竟然養出了這麼些廢物!”
派出了十二人去,竟然無一生還!
在這世家比拼快要開始的時候,這絕對是巨大的損失!
但是慕容有功不愧忍功很好,在發了一通怒火之後,立即就平靜了下來,看來,他是很有必要加快與尉遲家的合作了。
“爺,那塊靈石,會是被誰得到了?”穿著旗袍的女人緩緩地走到他身邊,柔聲問道。
慕容有功哼了哼:“還能有誰,如果不是被向海鷹得了,那就是尉遲鐵。”
女人疑惑地問道:“尉遲鐵不是與司徒家司家合作嗎?”
“你太高估尉遲鐵的品德了,說什麼合作,像他那種人,怎麼可能把東西分給別人?說不定,他就是趁亂將靈石搶了,然後還把事情推到了向海鷹的身上。尉遲鐵這個人,小心眼,狠毒,偽善,最是信不得。”
“那爺還要與他合作?”
慕容有功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一邊將她的旗袍往上拉,一邊說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女人一怔,“沒有想什麼啊?”
慕容有功的臉色卻有點兒詭異,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拉開自己的褲子的拉鍊,將利器掏出,讓她調整姿勢,跨坐了上來,用力一個刺入,在女人悶哼了一聲的時候,咬住了她的耳朵,“你是不是在想,我和尉遲鐵是同一類人?”
說完,他也不聽她的辯解,快速地動作了起來。“動,你也動!”
女人被逼在上下動著,臉上很快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慕容有功將她抱起來,壓在書桌上,將椅子踢開,奮力地動作著,身下的女人已經不是少女了,但是那成熟的嬌軀還是讓他興奮不已。動著動著,她的臉漸漸幻化成另外一張臉,那眉那眼,那嫣紅的唇,是那樣的美豔,清新中帶著嫵媚,她的臉頰潮紅,有一種令人窒息的美。
“離兒,離兒,我愛你,離兒,快給我。。。。。。”
慕容有功粗喘著叫了起來。
女人的眼裡閃過屈辱的光。
又來了,又來了,每次在他的書房裡一做這種事,他就會把她當成另外一個女人!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了!
他還是念念不忘那個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