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冷冷地掃視了一眼,隨即在包廂的沙發上看到了躺倒在一邊,一絲不動的徐文錦,她的上衣已經被退下,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細絲吊帶短衫,露出了一對渾圓的香肩和雪白平坦的小腹,不過此時已經被一件牛仔上衣掩上,那是瘋狗的衣服。
楊偉連忙跑過去,在徐文錦身邊蹲下,輕輕地呼喚了一句:“錦兒?是我,楊偉,你沒事吧?”
對面著楊偉的呼喊,徐文錦沒有一絲反應,只見她臉色蒼白,眉頭緊皺,雙目緊閉,神色上顯露著一絲還未消除的驚恐和憤怒。
“怎麼回事?錦兒為什麼會昏迷不醒?”楊偉回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幾個人。
那幾個傢伙吶吶不敢言,只顧一個勁地呻吟著,似乎是因為疼痛而聽不到對方的問話。
一個守在包廂中的兄弟立刻面露怒意,抬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其中一個長得肥頭大耳,滿肚子油水的男子,粗聲叫罵道:“**耳朵聾了?偉哥在問你話聽到沒?”
“啊!”那名男子猝不及防,一聲慘叫,臉上因為疼痛而一片慘白,一顆顆冷汗從青筋暴跳的額頭不住地滲出,他疼得雙手捂著肚子,渾身抽成一團,活像一隻剛被釣上來的龍蝦。
眼見血獅弟兄又要一腳襲來,那名男子咳嗽了一聲,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恐,立刻慌張地說道:“大哥!大哥別再打了!我說!我說!”
那名弟兄一看對方要說了,便放下了已經抬起的腿,冷冷地退到一邊,一腿仍然保持著一副蓄勢待發的姿勢,雙眼緊緊地盯著那名男子,一副只要對方的回答讓楊偉不如意,他就會立刻讓他再次嚐到飛踹的樣子。
“她……她被灌了迷藥,所以才會昏迷不醒的。”對方吞吞吐吐地說道,“啊!”
話剛說完,剛剛那名兄弟又是一腳踹中了那個傢伙的胸口。
“大哥,我說的是實話啊!你不要再打了啊!”那傢伙疼得兩隻眼球暴突,不斷地哀嚎著,“這迷藥不是我灌的啊!”
“是誰出的主意?”楊偉冷冷地說道,兩眼更是放射出無比陰寒的目光。
灌迷藥,操他媽的這幫混蛋!竟然敢對老子看上的女人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是……是……”這個傢伙竟然一下子遲疑起來,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情,兩眼不由自主地朝這前面不遠處趴著的幾個同伴瞄去。
“你哪怕的說不說?”瘋狗又是一腳踹了過去,這一腳踹得可比剛剛那位弟兄狠多了,那個傢伙一下子被瘋狗從地上踢得騰空半米多高,最終狠狠地砸在了另外一個傢伙的身上,頓時兩個人都齊齊地慘叫了一聲,而那名被瘋狗踢飛的傢伙更是翻了翻白眼,忍受不住那痛徹心腑的劇痛,陷入了昏迷。
瘋狗似乎是專門盯上那個傢伙了,從一旁的茶几上拿起了一整灌盛放著幾十塊冰塊的罐子,朝著那個傢伙的臉就是一道。
“啊!”那個傢伙立刻又從昏迷中被凍醒了過來。
“說!”瘋狗一腳踏著那個人的胸口,冷冷地看著他。
“是……是付奇偉!是他出的主意,也是他下的藥!”那個傢伙這下是徹底地被嚇破了膽子,頓時那張嘴巴像是漏了嘴的麻袋一般,一咕嚕地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了清楚。
原來這幫人一起來金碧輝煌會所,要幾個會所的服侍小姐陪唱,恰好看中了排著隊走進來的徐文錦,不用說,這群人立刻就被徐文錦那俏麗的容貌所吸引,便毫不猶豫地點下了她來作為陪唱小姐,之後又隨便點了幾個女人作陪。
剛開始,幾個人都還一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風範,似模似樣地唱了幾首歌,等到幾杯酒下了肚子後,便開始原形畢露了,幾個男的紛紛摟過一旁的陪唱小姐,兩隻手上下其手,不規矩地在那幾個小姐身上摸來摸去,游來蕩去。
徐文錦作陪的男子正是那個叫做付奇偉的傢伙,自從徐文錦一進來,那付奇偉便已經是兩眼發光,被徐文錦俏麗的容貌給迷得神魂顛倒,色心大動,看到幾個同伴已經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他也忍不住朝著徐文錦伸出了安祿山之爪,但是還沒如願以償,便被徐文錦嚴詞拒絕了。
付奇偉大怒,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不好發作,況且他也知道,在金碧輝煌鬧事,那吃虧的肯定會是自己,因此他也沒有搶來,而是在徐文錦上廁所的時候,悄悄地在她的酒杯裡下了點藥。
隨後,他便和那幾個心知肚明的傢伙找了幾個藉口把其餘的小姐都趕了出去,徐文錦也看出了情況有點詭異,剛想站起來離開,但是那迷藥的藥力已經開始發作,她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