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水喝掉後,鄭振澤起身把水杯還給了空姐,而這時,坐在第四排左側位置的科庫正巧看到了站起來的鄭振澤,兩人應該認識?看見鄭振澤後,科庫禮貌性的起身跟他握了握手,但是二人沒有說話,握完手便各自回到座位上了。
坐回自己座位時,鄭振澤好像有些困了,以手捂嘴打了個哈氣,接著,靠在座椅上休息,這時,趙萱起身去了趟衛生間,回來後,整理了一些絲巾,然後便從座椅上翻看雜誌。
大約過了四五分鐘,鄭振澤的頭部慢慢依靠到了趙萱的肩膀處,扭頭看了看肩膀上的鄭振澤,趙萱用手將鄭振澤的頭給推回了他的座椅上。
將鄭振澤的頭給推回去之後,趙萱繼續低頭看雜誌,她沒有注意到,大約過了二三十秒之後,鄭振澤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接著,鄭振澤的嘴角里開始溢血,同時,頭部繼續朝趙萱的肩膀處靠了過去。
當鄭振澤的腦袋再次靠到趙萱的肩膀時,估計,趙萱將鄭振澤當成色狼了,她的臉上閃過一絲不高興,把雜誌放下後,又用手把肩膀上的鄭振澤腦袋給推了回去。
由於對鄭振澤連番倚靠在自己肩膀的舉動有些不高興,所以趙萱這次推搡的力道比上次大了一些,結果,當趙萱把鄭振澤的頭給推回去後,感覺肩膀處有些異樣,便側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這時候,趙萱看到自己肩膀處的衣服上,竟然沾上了血跡,於是她緩緩的目光,轉向了旁邊的鄭振澤。
這一看,趙萱發現鄭振澤的嘴裡溢位了許多鮮血,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愣了片刻,隨後,趙萱臉上驚恐的尖叫了一聲,然後滿臉驚慌的站了起來。
看到這裡,劉利關掉了監控影片,此時,整個案件的過程,他已經徹底瞭解了,腦海裡把那些跟死者有過接觸的人篩了一遍,之後,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來兇手應該隱藏在科庫、趙萱、石心川、還有這名空姐裡面了,可他們四人之中,誰才是真兇呢?”
ps:兄弟們,六劃的大神之光終於熬出來了,各位趕緊去領取啊,你們要是不去領取,那…………………那我就自己第一個領取了啊(咳咳……自己第一個領取,好沒有面子啊)
第二百七十八章死者的遺物
聽到劉利把自己歸納到了嫌疑人的序列裡,那名空姐有些不高興:“你什麼意思?居然懷疑我,我怎麼可能是兇手嘛?”
“凡是在死者被殺前二十分鐘內接觸過他的人,都有作案嫌疑。”
劉利自言自語了一句,即是說給自己聽的,又像是在回答空姐的質疑。
頓了頓後,劉利從腦海裡,把死者臨死前的反應仔細梳理了一遍,然後雙手抱在胸前,將一隻手抵在下巴處,滿臉思索道:“奇怪?兇手是怎麼下的藥呢?
鄭振澤是在喝下杯子裡的水後死亡的,難道?兇手是趁人不注意時,把那個能夠誘發冠心病的藥物,悄悄放在鄭振澤點的那杯水裡了?
可是不應該啊,首先,杯子是透明的,鄭振澤要的是白開水,不管往水裡放入什麼樣的藥物,都無法在瞬間被溶解,反而會引起水質渾濁,除非………………兇手使用的藥物也是透明的液體。
但是這也說不通,雖然接觸水杯的人有三個,但是兇手卻只有一個,水杯一直被你用托盤端著,而且機艙頂部又佈滿了監控探頭,我想兇手肯定能看到那些監控,知道自己的舉動會被拍下來。
既然這樣的話,兇手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當著空姐和監控探頭的面兒放藥,而且液體的藥物必須得放在容器裡面攜帶。
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兇手根本無法從容器裡取出藥物,更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藥物放進水杯,因為只要你這個空姐不是瞎子,就一定能夠看到兇手下藥時的異常。
你沒有看到有人下藥,監控探頭沒有拍下疑點,那些接觸水杯的人,沒有發現水裡有異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判斷錯了?兇手不是從水裡下的藥?”
“就憑你懷疑我有嫌疑,我就知道你的判斷肯定不準。”這時候,那名空姐出言打擊劉利:“你這疑心病也太重了,我只是給那人端了杯水,就被你這麼懷疑,真是無語了。
我跟那個鄭什麼澤,無冤無仇的,幹什麼要殺他?再說了,那個死者進入機艙時,臉上又沒有寫著自己有病,我怎麼知道他患有冠心病啊?
我要是事先知道那個人有冠心病,肯定連機艙都不讓他進,因為我們航空公司有規定,傳染病、臨盆孕婦、心臟類疾病嚴重者,都是不允許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