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大哥請留步別走啊!我是給你送快遞的!”
“霧子,你網購了什麼嗎?”
光大聲問道。
“並沒有買什麼。”
霧子虛弱又有些懶洋洋的聲音從她的房間傳來。
“聽到沒有,屋主是這麼說的。如果你再糾纏不休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光有些沒好氣的對司機說道。照顧霧子就已經足夠他精疲力竭的了,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把寶貴的精力用在和上門推銷的推銷員鬥嘴皮子上。
“好吧小哥,那東西我就給你放在門口了,其他的東西如果不小心被誤闖進來的小偷貓給叼走了的話,那就不是我的責任了。小哥回頭可不能向我的上司舉報我啊!”
司機宛然換成了一副散漫慣了、沒有多少服務精神的快遞員嘴臉。
“再見了您嘞!”
“慢著,回來。”
光猛地將門開啟。
“我說,你早說是你不就行了,還非得賣這麼大的一個關子嗎?”
光給司機接了一杯熱水,接過他遞過來的東西還不忘對他抱怨。
“不好意思,可是我都說是我了啊。”
司機也很無辜的攤了攤手。
“如果每個人都叫‘我’的話,那還要名字幹什麼?”
“嗯,小哥說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這樣吧,你以後稱呼我為小田切就行了。”
“好的......是田切先生是吧?”
“不是,是小田切。”
光和司機無聲的對望了幾秒後。
“為什麼我要對你一個大老爺們的名字前加個‘小’啊?該不會你還覺得自己長的萌萌噠吧!”
“這這這、光先生這是何出此言?”
司機緊張的額頭泛起了一小層薄霧。
“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叫你小田切,叫你田切不行嗎?”
“可是我的姓氏就是小田切......”
“那你的全稱呢?”
“小田切·愛麗絲。”
又是一陣死寂的沉默。
“等等,你聽我解釋。”
司機認為自己有必要澄清自己在光眼中的形象。
“我聽你解釋個鬼!嘛,雖然我也不是不尊重你的個人癖好是了......”
“這是我夫人的姓氏,我只是和她結婚後改成她的姓氏罷了!這是岳父岳母給我定的規矩。我很愛我的妻子,這點事情都不算事!”
“嗯,這話說的倒像個純爺們。”
光對司機的看法又稍微的改變了一些。
“我本來就是個純爺們好不好?”
“那你最後是怎麼追到你的夫人的呢?”
光突然對司機的往事來了一些興趣。
“哦,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提起他的往事曾經,司機就陡然當牛氣量起來。不僅如此,他還驕傲的對光說道:
“女人嘛,基本上都是水做的,很容易感動。”
“嗯,有道理。”
光想了想自己的妹妹,對司機的話深感贊同。
“那段時間我每天晚上都會在半夜三更的時候,跑到她的家門前給她拉小提琴唱情歌。”
“嗯,真虧你還能活著。”
光很詫異司機當時竟然沒被他的夫人(暫定)給打死。
“記得那是一個深冬,我唱到一半的時候天還下起了大雪。我夫人當時就特別的好心腸,雪恨快就覆蓋到了我的小腿膝蓋,我在那裡凍的直打哆嗦。”
“然後你夫人就給你送衣服下來了?”
光小聲的說出自己的猜想。
“怎麼可能,那是普通女孩子的做法。”
“我倒是想知道,如果是不一般的女孩子的話,在這個時候會怎麼做。”
“我家夫人當時拉開窗戶對我說道:‘小百合,你一定是凍壞了吧?天那麼冷你也不多穿點。你自己聽聽,本來就走調的歌現在都想山溝溝一樣山迴路轉了。你趕快用積雪給自己做一個雪衣服吧,就像愛斯基摩人那樣!’”
“嗯,你的夫人果然不一般。而且你原來的姓氏也挺有個性的。”
這個司機可以供他吐槽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光一時在槽坑裡迷失了方向。
“咳咳!”
霧子粗重的咳嗽聲,在提醒光不要把自己的存在給忘了。
“